手还有些抖,他还是第一次打自己的娃子,半晌,还是端起了父亲的威严训道:“你说说你都做了什么事儿啊?好好想想吧!怎么愈发地撒泼无礼?哪里有半点你母亲的模样?”
余锦瑟勾了勾唇角,冷冷道:“那你又配得上我母亲吗?”
卫丰气得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见余锦瑟就要转身进屋子了,这才憋出一句话来:“你当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了。”
余锦瑟现下也不知晓自己是什么心情,对于自己父亲的指责充耳不闻,什么也不想再说了,旁人她还能硬着头皮跟他们斗,自己父亲都这般说,她还能说什么呢?
“姐,你怎么能这样跟爹说话呢?”卫北一副孝悌温顺的模样,“爹无论怎样,到底还是为了你好啊!”
余锦瑟推门的手一顿,偏头看着卫丰,冷冷道:“我爹待我如何,我自然是清楚的,与你何干?”
这不就是在说他不过就是个继子吗?卫北面色变得有些难看,可到底还是忍着没发作。眼珠子一转,他却是从余锦瑟微微开着的门缝看见了一个男子,脸上明显带了些喜意,当即就伸手指着屋子,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姐,你……你怎么能私会男子呢?”
可那神色分明是满满地幸灾乐祸。
卫丰在旁边一听这话,立时忍不住了,一把将余锦瑟给推开就进屋去了,看见的便是略微慌乱的卫渡远。
卫丰向来是个懦弱的,可见了这一幕也是忍不住了,粗暴地将自己的女儿拉了过来,指着卫渡远道:“口口声声地说着自己是冤枉的?现在呢?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我这老脸当真是被你丢光了,真是个……个不要脸的玩意儿……”
余锦瑟微微愣了愣,听了自家父亲说出如此难听的话,刹那便反应过来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种话,他是怎么能安在自己女儿头上的?
可卫丰还不觉着解气,抬起手就又要给余锦瑟一巴掌。余锦瑟也不躲,直直地瞪着自家父亲,满脸倔强。
可这巴掌到底是没落下来。
“大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余姑娘好心,见外面下雨了,才让我进来躲躲雨的,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若是真因着我,让余姑娘承受这样的误会,那便是我的罪过了。”
卫渡远方才一直想解释,奈何插不进嘴,这会子终于是将话给说出来了。他也是气自己的,方才怎么会出神呢?不然也不会给人可乘之机了。
卫丰两眼一瞪,双眼微微往外凸出,气急败坏道:“事情都摆得清清楚楚,有什么好听的?你个腌臜下流的东西,还有脸站在这儿?我连你一块儿打。”
卫丰看了看四周,抄起面前的干木棍就要往卫渡远身上招呼。
余锦瑟见了,心里发急,一把扑在卫渡远身上,生生为他挨了一下,痛得她动弹不得,大冷天的竟直直地落下了冷汗。
卫渡远一惊,忙将余锦瑟抱住,揽进了怀里,急道:“你帮我挡做什么?反正我皮糙肉厚。”
其实,若是余锦瑟不来护着他,他也是躲得开的。他如今心里是又气,又心疼,对,就是心疼。
余锦瑟如今是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无力地摇了摇头。
卫丰是更气了,吼道:“我们卫家就没生过你这个女儿,胳膊肘还往外拐,你就护着你的狗男人吧!反正你也不姓卫,死了也进不了祖宗祠堂,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余锦瑟本就疼得不行,听了这话,身子剧烈地抖了抖。她从小就知晓自己的不同,旁人都是跟着父亲姓的,只有她,跟着母亲姓。她不知道为什么,见自己父亲还是待自己那般好,倒也没觉着什么,后来母亲不在了,她也就明白了。
卫渡远眉头皱得更紧,担忧地看了眼怀里的人,似是下定了什么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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