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来她处处存着戒备,她又怎么能顺利产下庆儿。
后来因着将军对她也没有多少眷顾,柳雨莹到也安静了。
如今将军看似很在意那个女人,真不知道她有没有那个福分去享。
女人很多时候也真是可悲,为了一个并不在意自己的男人,不惜铤而走险,最后不仅换不来男人的心,还失了自己的命。
但为情迷惑的女人又有几个懂得这个道理。
“呦,姐姐到是来早啊。”看到柳雨莹,蒋怡瑶招呼着。
“听闻姐姐不适,过来看看你,或许能帮上些忙。”柳雨莹冲蒋怡瑶点点头。
“有将军在,怕是无需我们插手吧。”蒋怡瑶浅浅的一笑。
“那也不一定呢。”柳雨莹扯了扯唇角。
两个人各揣心思,一起来进得房内。
止血总归是止住了,可这补血就没那么容易了,慕容文煜一直死死的盯着,大夫的冷汗直冒,这夫人若是救不回,那怕是他的命也一并跟着去了。
“将军......老夫到有一个法子可以救夫人,但不知当讲不当讲。”大夫诺诺的走到慕容文煜的跟前。
“讲......”只要能救她,慕容文煜愿意采纳。
“既然夫人是因为失血导致,那么我们就找人给夫人度血好了。”望了望慕容文煜,大夫谨慎的说,
“度血?”慕容文煜拧眉看了看他,关于度血之说他也有耳闻,但也只是耳闻,望望榻上没有任何生机的女子,如果度血是最快让她醒来的方法,他丝毫也不会犹豫。
“是的,关于度血之事,古而有之,夫人失血过多,这确实是救夫人最快的方法。”
“既然如此,那就度我的吧。”慕容文煜看着简惜颜惨白的小脸淡淡的说。
“将军......这可使不得。”柳雨莹和蒋怡瑶齐声说,堂堂一国将军,那身躯是何等尊贵。
“有何使不得,你们到是给在下说说看?”慕容文煜冷眼望过去。
“将军乃是南疆国的将军,自然使不得。”看着慕容文煜染霜的眸子,两个人小声的说。
“哼,一国将军?意思是在下是要听你们的了?”慕容文煜的寒意更浓,柳雨莹和蒋怡瑶忙噤了声。
什么一国将军,此时他要的是,她必须得活着,只要能救她,自己失一点儿血又何妨,何况,他也不让想别人的血度进她的身体,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迫于慕容文煜的威严,所有人都不敢再有任何疑义,一旁的柳雨莹手用力的握紧,眸色变得阴寒,看来她的戏还没有结束。
“立即救夫人。”见再无人吭声,慕容文煜吩咐道。
雪,如柳絮般纷纷扬扬的落下,很快就满目的银白,简惜颜孤零零的置身于这雪色中,只着了单薄衣裙的她,双手环肩压低身子,但还是无法抵御彻骨的寒意。
“颜颜......”是妈妈在唤她。
“妈妈......”简惜颜仰起小脸,穿了一身水绿色衣服的母亲正俯身看着她,母亲的脸上永远都是让她温暖的笑意。
“颜颜,我可怜的孩子,来,到妈妈怀里来。”母亲伸开双臂。
“妈妈......”简惜颜起身扑进妈妈的怀里,妈妈的怀抱永远是最温暖舒心的地方。
“乖孩子......”母亲用手轻抚着她的头。
“妈妈,颜颜好像你。”简惜颜的脑袋在母亲的怀里来回的蹭着,她一直贪恋母亲的怀抱。
“颜颜,妈妈来,是带你走的,跟妈妈走好吗?”母亲抚了抚她的脸。
简惜颜点了点头,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她愿意去任何地方。
“走吧,颜颜......”母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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