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说法。想当初,裴四少可明确说明白了,他是来求娶小鸯的,那25号别墅明明就是他和小鸯的公馆,现在媒体面前,裴家一改口,味道就两样了。弟妹,小鸯的事,我们得和裴家说一说的……要不然,小鸯太委屈了……”
说来说去,蔚文就是想和裴家见面,最好和裴总司令碰个头,如此一来,一,他可以表现作为大伯对侄女的关切;二借机表现自己的才华,搏一个可以得到重用的机会。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和有权有势的人结交,结的就是脸熟,就是一个机会——一旦有了合作机会,以后就有了无限可能,所以,碰个头,吃顿饭,就显得犹为重要。
程蒽哪能不懂他的野心,心下极是不快:“小鸯的事,不劳大哥操心。我会处理好。”
“可你毕竟是一个女人,有些事还是得靠家里的男人来做。你看啊,小鸯没了父亲,我这个伯父总得替她好好筹划筹划……绝对不能让小鸯受了委屈……”
“实在不用。”
这一次是蔚鸯开的口,心下很不耐烦蔚文这么的纠缠不清,拦到了母亲面前:
“大伯好意我心领。我和四少的事,我们已经有了约定,具体是怎么约定的,大伯不用知道。短时间内我们不会公开。现在,我的首要任务是读,而不是交男朋友,订名份之类的实在不需要……”
却被生生打断:
“胡说,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定名份什么的那是最重要的。你那是孩子话,我不同你说,二弟妹,小鸯不懂事,这事,还是得由我们好好为她筹谋,关于裴蔚两家联姻的事,那是大事,两家人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比较好。”
蔚文就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心下一心一意盼着可以成就两姓之好——只要这事一成,他蔚文就成了“皇亲国戚”,这种美事,他怎么能错过?
“大伯,我家的事,请不要越界来管。以前,我们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爱搭不理,现在,也请继续爱搭不理……请便,恕不相送……”
不给任何面子,蔚鸯就是驳了大伯的面子——蔚家的嘴脸,她是真的不想再见了。
不管怎样,蔚文总归是个当官的,在温市,他这个官也是个肥缺,谁见他不哈腰恭维,今天却被驳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没有马上甩手离开,而是长叹一声:“以前是我这个做大伯的没照顾好你们母女,这不,我想弥补,小鸯,你就给大伯这个机会吧……”
“如果你想弥补,那就麻烦别为了自己仕途跑来。父亲生前救裴总司令时可从没想过要从他们手上得了什么好处去……请……再不走我要赶人了……别拿我们是一家人来说辞,我和你们家早不是一家了……再不走,大伯你好处肯定捞不着,麻烦事会有一大堆,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行,你好好在这里攀交情……到时你能得了多大的好处,我一定好好让你开开眼界……”
蔚鸯又喝了几句,身上那气势,语气里那狠劲,令蔚文再也贴不上来,只能灰溜溜转身离开。
“妈,以后别理这个人。还有,更别给这个去讨人情,四少没让蔚虎坐牢,已经给足他们面子。要是再来胡搅蛮缠,这点面子我也要收回……想通过我飞黄腾达,抱歉,我不干……我们自己都没向裴家要什么人情啊,为了他们蹭眼皮,这种事,绝不能干……”
蔚鸯过去抱抱程蒽,吓嘱了几句。
“嗯。”
程蒽轻笑着点头,这孩子啊,真是越来越有主见了。比她这个做妈妈的有主意多了,“知道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行,那我出去了,中午别给烧饭,我不回来了……”
自从从温市回来,程蒽就没有再去图馆工作,怕市政府的人找,几种套近乎。现在,程蒽闲赋在家,还没想好接下去该做什么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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