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要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全是编的,全是编的……”
反正,他很快就会死掉。
只要他死了,那些秘密就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现在,她需要得是时间。
时间能让他成为死人。
时间可以洗刷她的嫌疑。
“那我流产的事呢,你怎么解释?文清,缉毒处的人在你们谈话的房间里装了监听设备,你们说过什么,我听得清清楚楚。在都小寒用流产的事威胁你的时候,你的反应告诉我,这件事,你一早知道。”
沈夫人心寒的是这件事,也是她最最不愿意去相信的,当时,她听得恐惧极了。
沈文清听到自己和都小寒的对话被监听,心就慌了。
不过,也就慌了那么一小会儿,很快,她转动了一下心思,顺理成章地回答道:
“对,我知道是都小寒干的,可那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自从知道这件事后,我就和都小寒疏远了……
“妈,我知道一直以来您把他当成了亲生儿子,您在他身花了那么多的心血,他却反过来害您,这件事太可怕了,我哪敢告诉您,所以只能一个人忍着。我没有告发,只是不想您难过。
“今天他那么说,全是他的私心在作祟,他怕您生了儿子会弃他不顾,也以这种想法认定我心里是这么想的。
“妈,我怎么可能害您?怎么可能?我是那种连蚊子都不会去拍死的人啊……”
这个晚上,沈文清没有得来沈夫人的安慰,反而要去安抚,让沈夫人相信,她是无辜的。
费了很多口舌,沈夫人最终还是信了。
这亏得她多年以来,在母亲眼里形象良好,否则,是极难过关的。
也正是这天晚上,都小寒莫名昏迷,送去医院急救,急救了两天两夜,没挖出什么线索,也没把人救回,这人就这样死了。
死得好。
沈文清知道后很开心。
沈夫人听说后,呆呆地坐了好几个小时,最后只叹了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她自然不可能把这件事联想到沈文清身上,当真以为这是自杀。
至于沈嘉乐,最近组织干部去深造,根本不在温市,越发不知道这件事了。
都小寒的尸首没有拿回来,依旧留在警署,警方要作尸检,怀疑这不是一件普通的自杀事件,而是谋杀。
对于沈文清来说,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
周日,她早早睡了,她告诉自己,这件事过去了,不要再多想,也不用再多想。
周一,沈文清去上课,忘掉了那些不愉快的事,一如平常去读,却倒霉的遇上了那个叫她恨之入骨的贱丫头:蔚鸯。
她浅笑款款,容光焕发,一副被爱情滋润的模样,真的很让人想去把她的脸孔给撕碎了。
凭什么她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这贱丫头却过得滋滋润润的?
总有办法毁掉她的!
总会有的。
傍晚放学后,接沈文清的车来了,她第一时间问司机:“礼物带了没?”
司机说:“带了带了。在后备处。”
她查看了一下后备箱,而后喜滋滋地上了车,说:“走,去古韵长廓。”
今天是楚骁遥的生日,抛开那些不愉快,她带上准备好的生日礼物去拜访。
生日礼物是一盆怒放的茶花。
楚骁遥不喜欢名车名画,也不喜欢珠宝手表之类的奢侈品,他只喜欢养各种花花草草,尤其最爱茶花。
沈文清喜欢楚骁遥。
应该说,最初的时候,她喜欢的是裴御洲,那个人冷冷酷酷的样子,会不知不觉吸引女生,希望能得到他的关注,成为他身边特殊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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