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不是如何逃脱,而是想弄清失败的原因,还真有点朝闻道、夕可死的学者风范。
“阁下如果没有参与这场战争的话,倒是可以到大学任教、从事教育工作,相信你一定会比现在有所建树的。”常凌风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原口启之助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道:“常桑,说真的,虽然我们是头一次见面,但是你还真是了解为,在从军之前,我的确是在大学任讲师的,教书育人也是我一生的梦想。”
“那很遗憾,你真的不应该做出和这个错误的选择。”常凌风道。这个时候他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同情起眼前这个小鬼子了,其实每一个人一开始的时候都是一张白纸,只是被不同的人用各种各样的画笔画上了不同的图画,他们的命运也就此发生了改变,有的可以站在台上接受鲜花和掌声,有的却只能被钉子耻辱柱之上。
“至于我们的作战部署和计划,很抱歉,这是军事秘密,是不能告诉你的!”常凌风无情地回绝了原口启之助。
原口启之助怅然若失,他忽地低下头,停顿了一会儿,猛地抬头对常凌风说:“常桑,事已至此,我有个请求,我是一名军人,也是一名武士,能否给我一个体面的死法。”
从目前情况来看,自己成为俘虏的事实已经不容改变了,凭着他的个性,为天皇陛下尽忠是他最好的归宿。
常凌风冷冷一笑:“这个十分抱歉了,昨天阁下好像而已没有给汉厂营的百姓什么选择吧?”
原口启之助被驳斥的哑口无言。
正在这时,大威抱着一个长条形状的木匣子就走了进来。
还没等常凌风说话,原口启之助已经情绪激动地大声咆哮起来:“八嘎,八嘎,把它给我!“
“狗曰的,还反了你了。”刘一鸣劈手抽了原口启之助一个耳光,他早就看这小鬼子不顺眼了,憋了一肚子的气,这下终于逮到了机会,所以刚才这个耳光抽的极为用力,原口启之助的脸颊当即就肿了老高。刘一鸣嫌他大叫大嚷麻烦,索性又将他的嘴巴堵上了。
“营长,刚才见一个没死的小鬼子少尉拼命地保护着这个木匣子,我就觉得这肯定是个宝贝,所以就把小鬼子弄死,把这个抢过来了。”大威解释了一下这个木匣子的来由。
常凌风从原口启之助的表现就推断出这匣子里装得肯定是对鬼子极为重要的东西,当即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放着一根旗杆,旗杆上是华丽、厚重的旗穗。下面是一面叠得整整齐齐的旗帜,展开之后发现它由日本国旗太阳旗演变而来,中间的太阳略微偏左,周围有16条血红色的光芒线,旗面周围加上穗以及长节。
“军旗,鬼子的联队的军旗!”常凌风惊声道,“大威,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
大威有点懵,不就是一面破妻子吗,营长至于那么激动吗?
李建和刘一鸣也凑上来,一边摆弄那面鬼子军旗,一边问道:“这就是鬼子联队的军旗,里面有什么说道?”
原口启之助看到自己的联队旗竟然被两个支那人像是衣服一样比来比去,气得好悬没背过气去。这小鬼子使劲的挣扎,却被一名特战队员死死地摁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常凌风道:“战争中士兵的士气是极为重要的,能鼓舞士气的不仅仅只有怒发冲关的血性,还有每一个部队里面的军旗,一面军旗就是一个部队的魂。日本部队的建制是有很多的,自然有不同等级的军旗,但是只有建制步兵联队和骑兵联队才能拥有,并且联队成立时由天皇亲自授予,具有重要的意义,军旗在则编制在,军旗丢则编制取消。“
“原来是这么回事!”刘一鸣挠着脑袋道,“我说这个小鬼子刚才怎么这么激动呢,像是大威抢了他媳妇似的。”
常凌风微微一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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