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一个泥人冲着他说“我想要那个泥人。”
“摊主,拿一下那个。”严奕接过了泥人又付了银子不等摊主找剩钱便拉着白尤容离开了。在他们走后那个摊主似自言自语说道“看这俩人多般配啊,看衣着打扮和出手大方准是富家子弟。”又为自己赚了一把高兴不已。
白尤容仔细的把玩了那个泥人,最后看了看泥人,心想着在路上怕一不小心给弄碎了,便唤了清妍收到了盒子里。
又走了不足二里,又被京城的新鲜玩意给吸引住了,是一个卖玉的地摊,许多假劣的玉,看着很晶莹剔透,但摸起来不是很光滑,但样子倒是不错的,深受年轻男女的喜爱,几两银子买个欢心罢了。
仔细一看那些玉好似情人玉一般成双成对的,看准额一对玉,这对玉样子似蝴蝶形状,展翅欲飞的样子,这对玉上分别刻有“至死”和“不渝”的字样,白尤容脸色微红的看着这对玉,又不舍的放下。
唤上清妍离开,边走边看河边刚刚有人放的夜灯,夜灯随水流飘向远处,思绪也一下子随着夜灯飘了很远。
离白尤容不远的一位妇女对她旁边的一个女人兴奋的说“太子大婚,这皇上说要大赦天下,我家那老头子也可以回家了,我这几天可要做些好菜了。”那女人附和道“可不是,太子和将军府的大小姐结婚,听说白府还要欢宴两天呢,像我们这些京城里的百姓也可以参加呢。”
人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这么好的事,我们没权没势,那是进不了白府的。”
“算了,反正老头子都回来了,还奢望啥。”
人已远去,余音却深深的烙在了白尤容的心里,深疼深疼的,刚才也没见太子跟上,想必是回府了吧,刚醒来,身子还不是很好,也走了一段了,心想着还是做轿子吧。刚要上车“尤容等一下。”回头看时太子,额头上密布汗珠,小跑道车前,手拿着两个盒子,把手里其中的一个的盒子送给了她。
在马车上,白尤容打开了那个盒子,想看里面是何物,但光线过暗,摸了摸,是蝴蝶状的东西,心颤了一下,是刚才她看的入神的那对玉,他买给了自己,又是一阵温暖,手握那块玉,好似什么烦恼也没了,一心的满足。
到了院内,一个丫鬟香木急急道“小姐,可算回来了,老爷刚才命人送来了写糕点和水果,说小姐要好好养着身体,还说叫小姐裁缝铺置办几件衣裳。”
白尤容想到自己与太子出去,心下一紧,蹙眉忧心道“哦,知道了,今天我去哪里的话可没跟老爷说吧。”
“回小姐,没有。”又嘱咐了下面的丫鬟几句,留意着白府了其他人,什么话也不要随意去说,着才回到屋内,清妍掌上了灯,白尤容又拿出来那个盒子,真是那对玉佩种中的一块,上面刻有“至死”的字样。想必另一半他拿着呢吧。
虽那玉是冷冷的,可是心里也是暖暖的。白尤容决定这次让自己的心做主,顺从心意,哪怕未来是什么,已经忘记了梦中娘亲的劝告。
又见里面还附有一张纸条,打开一看,字迹如他本人一般傲气凌人。有言是写道“弱柳从风疑举袂,丛兰溢露似沾巾。望佳人知君心,明日申时慧心阁一聚,望卿至,勿愁勿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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