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勇瞪着大眼睛望着我,目光中好像是在说,“天一,你知不知道刚才到底放生了什么事情?”
我没有说话,只是对张成勇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告诉他“这个事儿咱俩等会再说。”
接着我转回头望向那个老太太,可是,我刚要开口,却发现那个原本坐在神像下面的那个老太太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只是在她原来坐的那个蒲团上留下了一张黄色的纸条。
“人人呢?”张成勇张大嘴问道。
“不知道!”我说道。
“这是什么?”张成勇伸手拿起了那张纸条。
只见上面用毛笔写了几行字,“苗疆蛊毒,吾不能尽解,但可续命三月。欲解此毒,需寻源头。明日午时,再来此处,将友人带走。”
张成勇念完了纸条上的内容之后,大声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我们两个先回去,小美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我皱着眉头说:“不过想要救小美的话,看来我们两个得去一趟云南了。”
“源头,你知道源头是哪儿吗?”张成勇问道。
“我虽然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去找那个好酒好色,但有什么都知道的杜教授去问问,那个龙艳梅的师傅茅十八有没有后人。”我淡淡的说道。
“没错!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张成勇拍掌说道。
“走吧!ice还在村子里等着咱们两个哪!我们还是先回去,明天中午再来接小美。”我说道。
长白山中的午后总是有一丝淡淡的风,风不大,吹的四周的树沙沙作响,一阵阵果子香夹杂着深林里青草的味道,钻进人们的鼻子中。
阳光从树叶间透过,照在人们的身上,显得舒服又惬意。
松鼠时不时的在身边窜过,窜上松柏,去摘果实,又的还会停下来,用那一双黑的发亮的眼睛望着呢。
如果闲来无事,我一定会选择就地躺下,好好的享受一下这样的午后时光。
可是,现在无论是我,还是张成勇都没有这个心思。
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在回去的路上走了很久。
“我说天一,刚才你有没有经历一些奇怪的事儿?”过了很久,张成勇终于憋不住的问道。
“你经历了很奇怪的事儿?”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
“嗯!很奇怪!”张成勇点头说道。
“哦?说来听听”我看着张成勇问道。
“我喝了那杯茶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张成勇叹了口气说道:“醒来之后我发现我居然是在一间古时候的饭店里。”
“古时候的饭店?”我惊讶的问道。
“是啊!那间屋子装修的古色古香的,我对面的墙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太白遗风,边上还有一首李白的诗。”张成勇说道。
“李白的什么诗?”我问道。
“我记得好像是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张成勇说道。
“这是金陵酒肆留别!”我皱着眉头说道:“然后哪?”
“然后,我就发现那间屋子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除了我之外至少还有十个人。”张成勇说道。
“十个人?”我惊讶的看着他。
“是啊!更要命的是,这十个人还都不是活人。”张成勇说道。
“什么?都不是活人?难道是”我没有说下去,因为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了自己闻到的那一股股腐朽的恶臭。
“虽然不是活人,但也不是死人。”张成勇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
“既不是活人,也不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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