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成想这些令人头皮发麻的闷响好像离的我们越来越近。就在这时,陶立夫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瞅着我们几人不住气的摆手,意思是还都在愣着等死还不快走,我感觉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是在走前我有意无意的瞅了一眼那十几个六神无主的东西,正有一个人朝着我们这边往过爬。
我第一感觉就是紧张,心道刚死了一个顽灵,该不会出现第二个吧。
我刚要抱着古弈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就见古弈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腕有气无力的说道:“那别有个活人,赶紧救啊。”
我刚想埋怨古弈你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发的哪门子菩萨心,但话嘴边没有说出来,因为我发现地面彻底的支撑不住了,几秒之后,终于在一声通天彻地的闷雷声中,地面上的裂缝彻彻底底的蔓延到了我们身下,我刚想把古弈推向前面的大祭司时,忽然发现地面上已经全是裂纹,完全就像一块打碎的镜子一样,甚至,我好想还能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脸,脸上也全是裂纹,裂纹孩砸快速的向更多蔓延,蔓延的动静也像极了玻璃落地的声音。
看到这种情况,我已经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跑了,准确的说我已经放弃了逃生不敢动了,生怕一动身下的镜子彻底的裂开,包括陶立夫和大祭司也一样,四个人站在地面上不敢挪到一步,甚至都尽量的憋着呼吸,生怕一个微小的动作这面镜子就彻底的碎裂。
一秒,两秒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大闹默数着时间
直到咔嚓一声,伴随着一阵地动山摇,这面镜子彻底的在我们身下裂成了无数的碎块,这一刻我仅仅的抓着古弈的手,等着两人一起往黑洞洞地面下方坠落,但发现我们两人根本就没有挪到。再仔细一看,下面那是无底的深渊,原来是沙土窝,细细的沙土略带着温度将我和古弈半埋起来,头顶上空瓦蓝一片。
其实,比起刚才阴楼内部的一幕,我现在更紧张,毕竟是个由死到生的转变放在谁身上都一下适应不了,前一刻,我抱紧古弈准备好了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在一起,后一刻发现两人搂的很紧爬在一个沙窝里面,甚至每次从鼻孔扑出去的气吹在沙土上,还能让土尘飞溅起来,感觉特别真实,真实的我都不敢出声,不敢敢喊古弈的名字,生怕一喊之后这里的一切都变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我前面的沙土在移动,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突然看到那堆沙土里伸出了一只没穿鞋的光脚,那只脚很小很干净,细细的沙流正在从脚趾缝里溜走。
眼看着那只脚就要伸在我嘴边,我这才悄悄的将那只脚抓在了手里,同时小声的说道:“这是谁的脚了,还有人认领没?”
就在这时那只脚突然从我手中抽了回去,不大一会从沙窝里爬出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紧接着又爬起一个和沙土颜色差不多的老头。
我一看都是认识人,然后扶着古弈也就大大咧咧的站了起来,四人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都是一脸的茫然,陶立夫激动的嘴唇直哆嗦,鼓了半天嘴最终吐出了三个字:“回来了?”
大祭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废话,早就和你说了这小子是咱们的福星,当初鬼母派人把他们抓走的时候,我就让你救人,你还说我这辈子宁愿死在冥界也不干这事了,现在信了吧?”
陶立夫摸了一把脸上的沙土,乐道:“有道理,如果当初我晚去一步,这个家伙已经让鬼母扒了皮了,这个女娃娃也应该会被当做贡品送给海冥族,毕竟海冥族当时就缺她这样的公主。”
四人断断续续的没少闲聊,我心里的结基本算是解开了,唯有一点想不通,大祭司说道:“祭司大人,当初我和陶老明明进了一片森林,本以为已经回到人间,结果又莫名其妙的进入了入阴楼内部,这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马车你们也闭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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