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有这么个机会,说什么都不能再错过,更不能再被逮住了,等船一靠岸,一切的一切都的玩完。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押在阡陌(身shēn)上了,所以,我用外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悄悄对阡陌说道“帮我解绳子。”
“确定”阡陌顿了几秒,(挺tg)了一下脖子,像蚊子一样细声道。
“确定。”这个确定我说的非常坚决,好像接下来我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能救亿万人于水火之中的事(情qg),面对周围凉飕飕的尸体,浑(身shēn)一下子(热rè)腾腾起来了。
要么被玩死,要么就被彻彻底底的玩死吧。
阡陌的双手有些颤抖,开始哆嗦着绕过我的腰往后摸去,这个能拯救人类的使命,现在就交给这双冷冰冰的小手了,我的计划能不能顺利展开,全落在这个越南妞(身shēn)上了。
阡陌的两只手一直没有停顿,先是摸到我的胳膊,再顺着胳膊往下滑去,然后像猫扑老鼠一样,猛的抓向我手腕上的绳子,开始使劲扯了起来,虽说两人配合的几乎没有声音传出,可我还是担心的要死,登时额头就见汗了。
十几米说远不远,虽说我们在暗处,但看不清对方,不等于对方也发现不了
我们,像他们这些人,常年累月的生活在黑暗之中,怕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光线,所以我相信掌灯人的灯,绝不是仅仅用来照亮的,主要作用应该是用来发出某种信号的。
在阡陌没有帮我解开之前,我能做的就是瞪大眼睛盯着那盏灯,看着左右摇晃的莹绿色灯头,心脏越发跳的厉害了,砰砰的左冲右突,着实让人心慌。
好在那盏灯始终悬着没动,那只白的像白蜡棍的胳膊也一直被黑色的布袍盖着,似露非露。
不大一会功夫,阡陌的(身shēn)上开始冒汗了,因为两人几乎零距离的贴着,我也沾光不少,几乎整个(身shēn)前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像过了水塘,尤其是她的那双手,抖的越来越厉害,手指像沾了油似的,着实让人心急,所以为了我们的伟业大计,我只好将嘴贴近阡陌的耳朵边,悄悄地安慰说道“稳住点妹子,咱们时间还很充裕,崔哥相信你能行的。”
“你打算逃跑”阡陌的声音都变了调门,可以想象她此时的脸色肯定好看不到哪去,紧接着她又一连问了我几个问题“带着我不有路线吗这里可不比那个湖区,即便能逃出去,又有多大把握上岸”
问的我也是一头雾水,尤其是最后一个,我知道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qg),远不说这片水域有多开阔,就说那黑乎乎的水里,想着都让人心惊,别说噗通一声跳下去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咱们要玩就玩个大的,一会你跟紧了就是,革命的事业从来都是摸黑前进的,路线太清楚了,反而容易落入敌人的圈(套tào)。”我对阡陌小声说道,似在安慰她,其实就是给自己加气罢了。
眼下确实就是怎么个(情qg)况,我只能记得被那些抬棺尸推搡着下了三次楼梯,然后那些七拐八拐的方向就记不清了,不过,即便能记住又怎么样,反正黑灯瞎火的也找不到,按照推算,我们应该在船体的地下三四层间
就在这时,阡陌双手往我腰上一摊,感觉她(身shēn)上软的像团烂泥,和刚刚分娩后的女人差不多。
“完事”
阡陌(情qg)不自(禁j)的长吁了一声,可能是因为激动,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qg)绪,声音略微显得有点刺耳,尖尖的尾音带着破空声传了出去。
这下好了,不用再藏着掖着了,心里反倒轻松了不少,感叹之余我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腕,虽然还有点酸麻,但终究没有束缚了,瞬间像捣坏枷锁的奴隶,充满了干劲,然后猫着腰,一鼓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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