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亲,还玩个屁,再说了,我有你那么老不正经吗?”
“鬼才知道呢”
“呸,呸,崔老弟赶紧住嘴,话不能乱说的啊,在这里更不能提鬼。”老余头突然在我们后面没了动静,我转头看回去的时候,发现老余头已经停了下来,正阴着脸盯着我们三人看。
“老没正经的,你偷听我们哥们说话是不?”大嘴不满的用手指着老余头说道。
我心道咱们说话之时本来就没有辟邪,何来偷听一说,这不是强词夺理吗?虽然我很想笑,但面对老余头那张有点认真的过头脸,却没有笑的心情,只是很无语的问道:“余叔什么时候胆子缩水了?这也怕那也怕,不就是死了几个人吗?想成大事哪能没有流血牺牲呢,革命的道路向来就是曲曲折折的。”
“咱们进洞的目的是什么?”老余头冷道。
“当然是找人了,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不然,你以为我们闲的蛋疼跟着你溜腿?”大嘴抢过话头针锋相对的说道。
“找人?就凭我们四人也想在这里找人?话说回来就他们那德行也配我找吗?除了那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外,我他妈犯的着为了几个老外赌这把老骨头吗?”说话之时,老余头显得很激动,颤抖的手指夹着
一直没有烧尽的烟。
老余头见我们无言以对,再次接着说道:“孩子们,看看这里的地势吧?知道我们转了几道弯了吗?”
“这个真还没注意过,几道了?”我有点诧异的说道,可能是我太专注于古弈了,所以一直没有打量过洞内的情况,反正就是没完没了的跟着走就是。
现在经过老余头这么一提醒,我忽然发现我们靠近的石壁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黑黄色的了,还飘着淡淡的硫磺味。
应该是硫矿吧,我伸出指在石壁上抹了一下,吃惊的发现那些黑黄色的石头竟然热乎乎的。
“别摸了,当年我第一次进洞就藏身在这周围的,那些墓魂鬼应该不这么喜欢这个味道,才给了我可趁之机,所以我不说,你们也应该能知道,一旦我们离开了这面硫矿石壁,会意味着什么吧?”
“可能碰到墓魂鬼?”
“还是那句话,该你们知道的时候,我会说,现在你们逼我也没用的,孩子们,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但见老余头缩了缩脖子,然后冲我郑重其事的说道。
“两位别闹了,咱们继续走吧。”古弈回头冲我们神秘的招招手后,不冷不热的说道。
亏我还在古弈回头的时候给她挤了个笑脸,再看古弈的神色,压根就没有买账的意思,竟然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现在我也是越发越糊涂了,真心会议老余头给古弈下了什么药,才让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不知道这样的古弈会坚持多长时间,如果太久了,我担心她会真正的变成一个陌生人。
虽然我和古弈算是露水的夫妻,但老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再看看古弈现在的德行,这多少让我有点心里发寒。
四人再次往前挪了几十米后,我扭头看了看夹在我和大嘴中间的老余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了。
“老家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老子千辛万苦的图个鸟毛,不就是为了彻底的将古弈身上的顽疾治好吗?如果你今天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呵呵,那就对不起了啊。”
我承认自己一贯喜欢当和事老,很少有什么事能让我动怒,只有此时此刻,我真的想一拳头揍下去,让老余头满脸开花。
“杀人了,崔红心要杀人了。”可能是老余头也发现了我不对劲,扭头要跑的时候,竟然不知廉耻的朝向古弈的方向喊道。
他越是这样,我手心越是发痒,漫不说古弈,此时就是我亲爹老子站出来,我也没面子给,看着老余头要跑之时,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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