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如今也为了守护和平和将士们的安倒在了这里。
顾玄骨看着他,倒是不觉眼皮越发沉重,竟是昏睡了过去。
紧接着,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披着铠甲的将军鲜衣怒马,后的士兵冲锋陷阵,战场上鲜血四溅,可谁也不曾后退一步。
他们对面的敌将笑的猖狂。
“尔等还不投降,只要尔等臣服,我便饶了你们一条狗命。”
那将军瞧不清楚模样,只是声音高亢,一点也没有马上兵败的颓丧“宁可站着做人死,不愿跪着做犬活,大家冲啊”
鼓声,兵器碰撞相接的声音,士兵们背水一战的怒吼声,还有敌将高声嘲笑声
顾玄骨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眼前发生的况,却根本做不了什么。
郝鸣此时进了屋子,瞧见顾玄骨趴在少将的头昏昏睡,只是眉头紧皱,不知道梦见了什么。
他以为是顾玄骨担忧晏古辰的体,叹息一声,伸手试了试晏古辰上的温度,发现没有起,松了一口气。
而梦中的顾玄骨,总算看到这场战争告了一个段落,士兵们在营帐里休息。
双方都没有讨到什么好处。
她的体漂浮在空中,没有人可以瞧的见她。
主将营帐中传来争吵的声音,她不觉靠近,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眼前人的样子,却凭借他们上的衣服分辨他们的份。
他们的声音倒是清晰。
顾玄骨蹙着眉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了这样一个梦,她着急的醒过来,她还挂念着,晏古辰如今受了伤,要她照顾。
可是眼前,她好像怎么努力,人也醒不过来,就好像被困到这梦境当中一样。
“将军,京城斥候又送来圣上金令,令您速速回京,将雁城割让。”
此人话音落下,整个营帐的人都沉默了。
若是此时他们离开雁城,雁城落入夷族人手中不说,雁城的百姓只怕都要死于夷族人之手,而这些副将也不愿意,圣上为了夺将军手上的兵权,将军若是回京城,只怕别想再活着相见了,而他们这些人,在雁城戍守数十年,家家业业都在此处,一旦兵败,面临的那就是家破人亡
如今,谁都不想退,也没有退后的余地。
顾玄骨看不清楚模样的将军沉默许久之后,开口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其他副将纷纷松了一口气。
接着将军颓废的狠狠锤向桌子道“我既然不听令,朝廷只怕要断我们粮草,守护雁城只怕会更艰难。”
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送消息,已经出了事。
顾玄骨沉吟片刻,看向郝鸣,说道“既然你如此说了,那就说明这里也不甚安,既然如此,大家暂时先守在一处。”
酒店里还有剩下的一些士兵,顾玄骨给他们都驱了上的蛊虫,如今也要等着恢复,不能再折腾。
郝鸣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安排。”
顾玄骨一人守在晏古辰的边,她抓着晏古辰的手,看着他此时脆弱的模样,眼中不觉有几分涩涩之感。
往仿佛大树一样坚毅的男人,如今也为了守护和平和将士们的安倒在了这里。
顾玄骨看着他,倒是不觉眼皮越发沉重,竟是昏睡了过去。
紧接着,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披着铠甲的将军鲜衣怒马,后的士兵冲锋陷阵,战场上鲜血四溅,可谁也不曾后退一步。
他们对面的敌将笑的猖狂。
“尔等还不投降,只要尔等臣服,我便饶了你们一条狗命。”
那将军瞧不清楚模样,只是声音高亢,一点也没有马上兵败的颓丧“宁可站着做人死,不愿跪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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