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不屑地说:“先别说飙车,你就告诉我,你会骑摩托车吗?”
“能骑走,算是会吗?”
菲菲白了他一眼,长腿一伸跨上机车,一甩头发,说:“上车!”
尴尬的问题随之而来,摩托车虽然大,但由于是流线外形,加上真皮座椅,陈骏飞一上车,控制不住身体必然前倾,顶在菲菲的屁后。
菲菲也感觉到屁后面硬邦邦的,也没管那么多,油门一轰,嗡嗡地蹿了出去。
“菲姐,你稍微慢点”陈骏飞趴在菲菲耳边大声说。
“这么怕死也敢说飙车?”
“不是我怕,你就不怕狗仔给你登上一刊,某二代公路飙车,几十迈撞飞路人。”
“边儿呆着去”
陈骏飞不是不开快车,而是几年雇佣兵生涯给他养成了一个习惯,绝不能让当事人受到任何伤害。不仅要确保遇到意外情况时,车速能把对方甩开,还要保证首长安全。
摩托车轰鸣着走上一段丘陵路,路口有前方修路的路障标示,公路弯道特别多。隐约能看见远处是一个平坦的开阔地,几辆和菲菲一样的机车上坐着几个人,似乎再朝这边招手。
当菲菲来到平坦地时,并没有停车的意思,呼啸飞驰而过,而身后那计量内燃机强劲的机车也燃烧起来。
霎时间,十几辆机车并驾齐驱,窄路弯道,超车,直道并驾齐驱,胶着在一起。
这些飙车手和菲菲一样,都是非富即贵,玩得就是这种危险刺激的感觉。
他们互相之间没有过多的炫耀和沟通,完全靠的是各自车技。疾风冷吹,马达强鸣,十几辆机车相约到达了山顶平台上。
平台上聚集了一群红男绿女,见几辆机车驰来,都欢呼雀跃的兴奋起来。
原来这里才是,刚才山脚下相遇地提前做好标记,由这里出发,绕行标记地点一周返回,谁先回来谁就赢。
这时,天空飘起细雨。雨滴润湿了路面,废旧的公路有些青藓,说湿不湿,不湿又滑。
虽然不是正式比赛,但面对拉拉队亲友团,车手们也都想挣个脸。距离终点还有五百米,最后一个弯道,头盔里的眼睛都能看到观众手里的小旗子了。
菲菲是个要强的女人,骨子里总是发泄想甩掉二世祖的名头,猛轰油门。可是她的机车上还驮着陈骏飞,对于驾驶和加速是个考验。
即将入弯道时,几辆彪悍的红色影子一闪而过,直接内道超车,挤开了菲菲。
这些玩家子过这种弯道都很专业,翘头甩尾,弯道飘逸呼啸而过。
菲菲知道自己处于劣势,有些心急,却忽略了身后加了陈骏飞一个重量的因素。
左脚刹车,翘轮过弯,一个即将到来的旋转飘逸即将呈现。
就在这个空档,不偏不倚,机车压在从废旧公路路面缝隙顽强钻出来的树根上。
“砰!”
机车前轮结实的触感,已经让菲菲预感到不好了,可是此时机车失去制动功能,完全进行着物理甩尾飘逸。
失去机械动能,漂移也出现偏差,虽然她的车子减震是最好的,但还是让菲菲手心一麻,双手脱离车把。
弯道距离比赛不足二百米的时候,菲菲那辆独特的炫酷黑在弯道上滑出一道偏离车辙的弧线,径直甩向公路外的混凝土围栏上,下面可是山体陡坡。
这都是零点几秒的事情,谁也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所以连惊讶或惊恐的标示都没有。
只有那一刹那间,菲菲身轻如燕感觉到机车失控了,时间空间都在慢放一样,一滴黄豆大小雨滴,落在头盔上沿,缓缓从脸颊流下。
“砰!”
终于,菲菲感觉到预料中的那一声冲撞,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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