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给药!”
也不知是被这大钱给砸傻了,还是惊叹于这孩子的魄力。
最终那大夫还是给柱子包了一贴金疮药。
“切记外服,涂抹伤口之前记得先洗个澡,到时候涂上了这药得连着三天不能洗了!还有……”
“放心吧我都知道!”
还未等大夫说完,柱子便已经迅速离开了医馆,没了踪迹。
惹得那大夫脸上带着一丝犹豫。
“唉……真不知道是做错了还是……”
“自然是做错了!”一旁方士还未离开,远远地看着那大夫有些生气,不禁轻声暗骂一声,“真是愧对行医的名声,怎的就收了人家钱呢。”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大夫会收了那孩子的钱。
甚至还给他开了一副药。
倒是身侧小白毫无顾忌地大笑着。
最后拍了拍方士的肩膀。
“方兄也别说人家,方兄过去读人的名声早就已经败光啦。”
“那不是还没被人发现嘛。”方士一时间有些语塞,但还是轻咳一声强行解释道,“只要未被人知晓,我如今依旧是那个天传人!”
“天呢?”
“自然是烧了。”
……
两人一番吵闹后,也终于是跟着柱子来到一处简陋的房舍前边。
这一条街上行人渐渐变得稀少起来,比起繁华地段要寂寥许多。
街道四周的屋子也如面前这座房舍一般。
简陋得甚至都想不通为何会有人住在这里。
方士倒是也已经习以为常。
灵州也绝不可能如表面那般,各处都是繁华。
总有那么一些藏污纳垢的地方不尽如人意。
只是来到了这里,两人未曾走入那房舍中。
柱子也没有进去。
因为在房舍前边正跪坐着一个熟人。
他一身破落的衣衫,膝盖前摆放着个小瓷碗。
不过是五六岁的模样,只要盯着那双眼睛看,便会生出一种怜悯的情绪。
他正是狗蛋儿。
一个人在这里,也不知道做些什么。
“终于见着你了狗蛋儿,可想死你柱子哥了!”却是柱子见着了他,兴奋地跑过去,也不管对方身上是不是肮脏,便一把将他保住,一边拍着他后背一边怪叫着,“狗蛋儿现在过得怎么样?听说官差把你那爹给捉了去,现在是不是再没有人欺负你了?”
“……确实没有人欺负我了。”跪坐在地上的狗蛋儿沙哑的声音响起。
仔细看去,却是面容木讷,仿佛这两天过去变了一个人。
让柱子不由得担心起来。
却是将手里的金疮药拿给狗蛋儿面前,晃了晃。
嬉笑着说道。
“狗蛋儿看你柱子哥给你黛莱美好东西了,这可是医馆里最好的金疮药,那天夜里被打疼了吧?嘿嘿……现在可没人打你啦,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现在咱们就是自由身啦!”
“……可是柱子,你杀人啦。”
“杀人?这人可不是我杀的!”柱子却是有些不高兴了,一把将手里的金疮药丢到了地上,冷笑一声,“我爹有的是本事,他有办法让我没杀过人,嘿嘿……这不是你狗蛋儿和翠花不说出来,又有谁知道呢!说起来还没去见过翠花,狗蛋儿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可是柱子。”
狗蛋儿眼中却是蓦地闪过一丝灵光。
显得有些悲戚。
“那今后谁来养我啊?”
“我们不是兄弟嘛,以后你就与我一起住,我爹有的是本事,家里多你一个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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