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巧戏谑地挑眉:“哦,你有这个兴趣?好啊,那我不介意试试,渠开远签给我的这张可是生死契,我要求他做的事必须做到,做不到宁可死,我就用你来试试这契书的效力,他杀了你,我出气了,他不杀你……我就杀了他!正好也省得我往他身搭钱了!”
到后几个字,她一字一字咬得狠厉,目光紧盯着渠立德,真萌生了这种念头,反正自己不往想好路上走,现在把柄在自己手里攥着,还有什么可在乎。
渠立德看着面前的王心巧,神情虽然镇定,但是内心却忍不住出现一丝怯意,从前的王心巧也难缠,他却没觉得应该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女人不只难缠,却还变得狠毒了,是那种女特有的,不择手段的阴狠,好像越被刺激,就越容易被激发出来。
他竟然隐约开始后悔,难不成是自己一步步把这女的潜质给发掘出来的?要真是那样,可真是搬石头砸脚了。
他站在那里,阴阳不定地琢磨了半天,最后竟然克制住,慢慢吁气,道:“行,王心巧,算你狠,算你有手段,这次你赢总行了吧,这个儿我不要了,给你了,你想把他怎么样就把他怎么样,随你的便!”
王心巧不领他的情,道:“你的儿?给我?真是得好听,那真是你儿吗?什么给我,真是你给的?就你教出这唯利是图的东西,见到我的钱,你觉得你还能把他要回来吗?”
渠立德眼睛都快气冒出来,抿着老嘴暗恨,半天没话。
就在王心巧以为他又要想尽一切办法威胁自己、打击自己的时候,渠立德竟然转身,不声不吭地向回走去。
王心巧愣了一下,在她印象里,渠立德不是这么容易认输的人,他的面比天大,被自己这样奚落讽刺,他不应该轻易罢休才对,可是今天竟然就这么走了?
不过想想,渠开远卖身给自己,也实在够丢人的,渠立德再想挽回也没办法,既然如此,那当然还是躲了的好,不然吵嚷出去,他们一家受到的影响更大。
想着她更加得意,在后面叫道:“怎么,聂大人就这么走了?凭您聂大人的本事和作风,应该想要碾死我才对吧,难不成您这是回去想办法了?”
渠立德停下脚步回身看她:“王心巧,我好心劝你一句,人到得意之时莫忘形,不然……总有报应等着你!”
王心巧怎么会在乎,从前被他们坑得那么惨都过来了,还在乎以后,只自己的心不再放在男人身上,再惨也不会像上次一样。
她抱起胳膊冷冷地回敬:“哦,想必这是你总结出来的人生经验吧,看来你的这过来也活得也不容易,有经验还是留给自己吧,省得下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渠立德用鼻嗤了一声,回头又继续向屋中走。
王心巧嘲讽够了,心里痛快多了,既然渠立德躲了,她也不能追到屋里去,转头看看在旁边盯着自己多时的渠燕春,又问道:“怎么样,奴才媳妇,你不是贤惠么,既然那么心疼你夫君,要不要到我家去侍候他啊,我家的狗窝可以留给你一角,方便你在那儿住!”
渠燕春又咬牙,垂着眼皮拉出她惯有的受气模样,一声也不出,似乎也跟渠立德学会了,忍住气不出声,王心巧骂耍够威风就会离开,如果还了嘴,越吵越凶,这种情况下,根本不是王心巧的对手。
王心巧一通耀武扬威,把杨翠霞给看傻了,现在见谁都不和王心巧话了,她心地凑上前来,道:“好了大嫂,该出的气也差不多出了,就别再吵吵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王心巧转眼看她,道:“我跟别人的事是了,可是跟你的还没呢,翠霞,我觉得我对你也不薄,你怎么跟她们一块儿欺负淑贞,我那蜜蜂都已经送给淑贞了,你们还去抢,你是咋拉下的脸。”
杨翠霞惊讶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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