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燕春若是知道渠开远的真正身份那样惊人,当然是给一百个佟建功也不换,只要努力巴结成渠开远的女人,就能达到一个她拼几辈也达不到的高度,这是何等的诱惑,难怪她想尽一切办法,都要挤到渠开远身边。
可恨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呢,当初没看出这些,竟然一个不心让她得逞了!当然,自己并不是那种攀附权贵的心思,只是痛快自己成为一个失败者,好歹自己也活了两辈,却败给一个生在山沟里的土丫头,这该有多丢人,不行,什么也不能让她笑到最后,自己得不到幸福,也绝对不能让她好过,就算损人不利己,出要跟他们斗到底,就不信自己真那么笨……
她翻来覆去琢磨想半宿,想了一百种方法又否定,然后再想、再否定,原来想到脑糊涂才总算睡着。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的精神头有点不太好,一个劲打哈欠,一边和母亲做饭一边想,等会吃完饭没事,回头再补个觉,不然实在不舒服。
饭后收拾完,王老爹出去串门了,张氏坐在窗前缝缝补补,她就倒在床上打算睡觉。
可是刚闭上眼睛开始犯困,就听窗边的母亲“哎呀”了一声。
王心巧迷糊着问道:“娘,怎么了。”
“开远来了。”
张氏着话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出去了。
王心巧还在怀疑,渠开远来了?怎么可能,他能好意思进自己家?应该是从门前路过吧。
她正想着,院里已经响起张氏和渠开远的对话声:“开远,你来了?今天没去当值?”
“没有,开立去的,娘,巧儿在家吗,我来找她。”
两人对话的语气和从前一样,渠开远对张氏的“娘”叫得也特别顺,好像他和王心巧根本就没分开,让屋里的王心巧听了心里发颤,睡意也没有了。
院里的张氏陪渠开远往屋里走,道:“巧儿在屋呢,你进来吧。”
床上的王心巧恼火,娘是怎么想的,渠开远见自己她就让见,好像巴不得他来似的,弄进来不是让自己心烦么。
想着从床上坐起来。
她刚起身,渠开远就进屋了,张氏陪在他旁边,对王心巧道:“巧儿,开远来找你了,你跟他话。”
一边她还一边朝王心巧使眼色,生怕女儿发火,把渠开远赶出去。
可是她再使眼色也没用,王心巧还是没好气,绷着脸对渠开远道:“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赶紧出去,现在这个家跟你没关系!”
渠开远还没等话,张氏就又骂起来了:“你个死丫头怎么话呢!什么有关系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人就不能到咱家来了,何况还是开心的爹,来找你不应该咋的,你怎么见面儿就往出赶。”
王心巧道:“谁他是开心的爹,我可没承认,都是他自己的,要是我的话,宁可让开心认严冬生当爹,也不要认他!”
“爹哪是乱认的,开远就是他的就是他的,你吵什么吵,快点,让开远坐下,你们俩好好话。”
完又使劲朝王心巧挤眼睛,挤完转身躲出去了,生怕自己在场,女儿和渠开远话不方便。
王心巧看着娘的样简直无语了,这是干什么,是怕自己没男人要吗,巴不得让自己和渠开远在一起,是真的话就直,自己回头就去把祁战玥带回家,哪里不比渠开远强,至于这样巴结渠开远么。
她这里生着气,渠开远却若无其事地坐下了,道:“怎么,还在生我的气?”
王心巧感觉自己的肺都快着火了,他却这么云淡风轻,简直是想把自己气死。
“生什么气,你配吗?我只跟人生气,跟畜牲不生气!”
渠开远坐在对面笑笑:“你不是跟动物是朋友吗,怎么又它们是‘畜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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