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她突然做了决定,对张氏说道:“娘,我不跟开远过了,你回家吧,我这就把开心送回山寨,回来把房子和果园都卖了,然后带你和我爹离开,咱们搬到别处去。”
张氏被她说愣,没想到女儿突然做出这么不靠谱的决定,说道:“巧儿,你别闹了,现在出现,大家都上火,你就别再火上浇油了,还是等等看天临那边怎样吧,事情不大就算了,真有事你也得去帮忙啊。”
王心巧又哭了,说道:“能帮上什么忙,我又不是大夫,天临受伤我也难过,可我不能不顾我儿子啊!天临没大事的话,开心被打成这样冤枉,天临要真有事,开远回来不杀了开心才怪,我只能带开心走!”
“你这孩子,乱想什么呢,开远是气头上才打孩子,不管天临怎样,他也不会真要开心的命!”
“怎么不会!开心又不是他亲儿子,根本比不上他侄子重要!估计他早就巴不得开心死,再生一个他的亲儿子呢,从前没借口对开心不好,现在有借口了,没准把开心弄成什么样!”
“不会的,你想多了,开远不是那种人。”
王心巧气头上听不进去她的话,说道:“我才不信,没事的时候谁都觉得挺好,要是真有事就晚了,哭都来不及,不行,我必须走,你赶紧回家吧!”
张氏知道她想一出是一出,知道劝不了,只能说道:“行,我走就是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挺大个人了,我也管不了你,回头有消息告诉我一声。”
说完她提上来时候拿的篮子,出门走了。
张氏走了之后,王心巧先到外面叫了只鸟儿,让它到山里去把跳跳叫回来,然后回到屋中,拿了个小薄被子把开心裹起来,再用背带捆在背上。
小孩子睡觉的时候,很喜欢被裹紧的感觉,有安全感,睡得更香,所以即便王心巧这样折腾,开心也仅仅哼了几声,然后在她的走动中睡得更香了。
王心巧也学侯氏,把家里银两全都掏出来,本来打算清空,可是想想渠天临受伤了,如果严重的话,治眼睛可能需要不少钱,自己不能不管,于是留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其他的全都拿走,最后把门窗关好锁好,上马就进了山。
到山里走了没多远,跳跳又赶来了,她换乘虎背直奔山寨。
一边往山里走着,她还在一边想,什么是笑话人不如人,说的是就是自己。
前几天还在琢磨侯氏和渠开立,觉得两人不珍惜婚姻,转眼轮到自己了,可是有什么办法,不是自己不想珍惜,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再跟渠开远在一起,就是对开心不负责。从今天的一件事就看出来了,他不会对开心好的,之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她想想又哭,自己付出那么多真心,实心实意想跟他在一起,那么努力那么拼命,甚至连自己原来的性格都改了,结果换来的却是伤心,渠开远这个混蛋,太不是人了……
哭来哭去,忽然感觉到眼前又在发黑。
由于之前有过几次经验,她忽然意识到不好,自己好像又要犯病了。
她害怕起来,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晕啊,说什么也不能晕,背上还背着开心呢,自己晕了会摔到他,而且晕在山里很危险!
她努力撑着,两手紧紧抓着跳跳肩胛上的虎皮,不让自己倒下去。
跳跳似乎感觉到她的异常,发出焦躁的吼声,带着她加快速度。
可是病来如山倒,王心巧撑着撑着,到最后还是撑不住了,她仅仅能凭着最后一点意识,慢慢地趴了下去,趴在虎背上,两手垂在两边。
不知多久之后,她再次醒来,出现在眼前的,是郭玥急切的面容。
“巧儿,巧儿!你醒醒!”
王心巧慢慢睁开眼,问道:“郭玥,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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