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开远接连寻找王心巧几天,担心她和开心的生死,已经熬到快要崩溃,结果总算找到王心巧,她却不跟自己回来,得知这一切都是佟玉钏搞的鬼,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杀了这女人的心都有。
可是杀人的责任太重,他盛怒之下,只能用这种办法报复,让佟玉钏也尝尝与王心巧当初一样的羞辱。
佟玉钏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家的小姐,却也从小就被娇生惯养,父母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更何况这种污辱。
她羞愤得都快昏厥,双手护住前胸,流着泪低声吼叫:“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和王心巧一样生不如死!”
“你个恶毒女人,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我就让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说着他抬起脚,照佟玉钏小腹上便是一脚,把佟玉钏踹得倒飞出去,重重撞在树上,又顺着树软软地瘫下去。
看着她倒在那里无力地抽搐,渠开远根本不管她到底怎样,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到一旁把马牵出,骑上去向北村走去。
在渠开远离开的时候,严家那边响起严冬生的呼唤声:“钏妹,钏妹……”
地上的佟玉钏听到他的声音挣扎着去拽自己被撕破的衣服,她实在不想让严冬生看到自己这样,可是严冬生的呼唤声却越来越近,没用多久就一来到近前。
佟玉钏躺在树后不敢出声,希望严冬生能走开,自己能悄悄回到家里,把这事敷衍过去。
可是她的衣服被渠开远撕得东一片西一片,扔得到处都是,严冬生走过来便看到树枝上挂的布片,他奇怪起来,向这边细瞅。看了半天,还是看见躺在草丛里的佟玉钏,他大步冲过来,叫道:“钏妹,钏妹,是你吗?”
当他看到佟玉钏的样子,眼前一阵发黑。蹲下抓住佟玉钏破碎的衣服给她往身上盖,惊恐地叫道:“钏妹,你这是怎么了?才一会儿的工夫,你怎么就这样了!”
佟玉钏不敢看他,侧身蜷缩在地上,捂着脸哭泣道:“你别问了,你别问了……”
“可是、可是你这样到底是谁干的啊!我得知道,我要为你报仇!!!”
严冬生愤怒到要发狂!为什么自己要娶的女人总出事,上一个在成亲当天被抢了,这个马上要成亲了,又被人弄成这个样子,看样子是刚刚被人侵犯了,可是这就在村头,村子里全都是乡亲,哪个会这么不是人!
“你斗不过他,你斗不过他的,冬生我求你了,他没对我怎么样,我求你不要吵!”
严冬生跌坐在地上,看着佟玉钏的样子,他也哭起来,一边脱衣服给她盖一边说道:“你都这样了,还说没怎么样,你的名节都被毁了啊……”
佟玉钏哭得更伤心,想要躲开严冬生却起不来。
这时严冬生的娘也从家里出来,到处寻找佟玉钏。
佟玉钏哀求:“冬生,快点带我躲起来,我求你了,被你娘看到,我们的亲事就完了!”
严冬生咬了半天牙,听着母亲的声音越来越近,犹豫之后,还是把佟玉钏抱进旁边的高粱田里躲起来。
再说渠开远,离开北山村走了不远,就见渠燕春站在路边等着,他走到近前,松开手里牵着的那匹马,说道:“走吧,回去。”
渠燕春抓住马缰,扳着马鞍上了一下没上去,见渠开远没理自己驱马走,叫道:“大哥……”
渠开远没有回头看,说道:“我是你哥,但不是你丈夫,有些事情,我不可能永远迁就,作为妹妹,你要明白,这尺度在哪里。”
渠燕春一脸讶然。
渠开远没有多严厉,可是话敲在心上,却像斧头一样重击,让人透不过气。
她抿着嘴唇,扳住马鞍用力,上到马上去了,一声不吭地在渠开远后面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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