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巧根本不信他的话,说道:“你没看到怎么了,只能说明你眼瞎!再不就是我家开远没和你们一起去,谁规定他一定要和你们一起了!”
佟建功被气得不轻,叫道:“行,就算渠开远真是亭长,老子也不在乎,老子才是管这片儿的,你们在我的地盘上,就得听我的,今天我就要拆你家房子!”
“你凭什么!我们在自家院里盖房子,又没盖到你家祖坟上,你凭什么拆!”
“就因为你没有官契,你家的房子是私建的,私建房子就要拆!”
“什么官契不官契,这村子里的房子,哪家不是想建就建,只要我买来这片地了,我就可以在这里建房!你要是敢给我拆,我就要你命!”
“别人家是别人家,别人建我没看见,老子就看见你建了,建房没向官府报备就得拆掉……”
佟建功正叫嚣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叫道:“佟建功,你竟敢到我家闹事,是想找死吧!”
所有人都向那边看去,只见后面的路上,来了两人两马,其中人一个人就是渠开远。
王心巧未曾看到人便向那边跑,叫道:“开远,你回来了!”
以她对渠开远的熟悉和敏感程度,只要话音一起,她就知道是渠开远回来了。
渠开远坐在马上,穿的还是离家时的那套衣服,见王心巧过来从马上下来,正好王心巧扑进怀里,他一把抱住,说道:“嗯,我回来了,巧儿,这几天刚上任,事情太多,白日里没来得及回来看你,你没生气吧。”
“只要你回来就好,还生什么气,见到你的时间都这么少了,还用来生气不是傻。”
渠开远被她说得心酸,搂在怀里没舍得放开,一手搂着她,侧身质问佟建功:“姓佟的,你竟然敢到我家来拆房子,是上次打你打得不够狠吧,小心这次我直接把你腿打断!”
佟建功看了看,渠开远身边只带着一个人,自己带来五六个,他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也从马上下来,朝渠开远走来,叫道:“打我?来啊!我借你个胆子,你要是敢打我,老子立刻把你送官府去,告你殴打官差,把你抓进大牢……”
渠开远下马的时候,他身后跟着的那人也下了马,站在旁边看着,见佟建功这样跟渠开远说话,这人倏地冲上来,伸就把佟建功失推了一个趔趄,叫道:“怎么跟我家老爷说话呢,敢到我们老爷家来惹事,打你也活该!”
见到佟建功吃亏,他带来的那几个人也不干了,叫嚷着冲上来也想动手。
可是这些人还没冲到近前,渠开远带来那人竟然锵地一声抽出刀来,反手压在佟建功脖子上,朝那些人叫道:“你们过来?你们过来我就宰了这小子,给你们安个盗抢的罪名,让你们死都没处说理去!”
“你敢!我家少爷是亭长,岂是你说盗抢就有盗抢的!”
“亭长算个屁啊!我家老爷是游徼!仗势欺人欺负到我家老爷头上,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不是能欺负么,有种就看看谁嘴大!”
“游徼?!”
这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游徼的差事不好做,但凡敢当这个官的,若非亡命之徒,就是真有两下子,不管哪一种,都不是好惹的,对面那小子,敢把刀架在佟建功脖子上,就真有胆子杀了他。
这些人顿时不敢动了。
佟建功也有些直眼,畏怯地向后挺身,躲着那人刀锋,问道:“渠开远,你、你不是也当的亭长么,怎么是游徼?骗、骗人的吧!”
渠开远怀里的王心巧也呆了,惊愕地抬头看,盯着渠开远问道:“开远,他说是真的?你当的是游徼?你不是当的亭长?!”
渠开远有些心虚,小声说道:“是啊巧儿,爹去捐官,结果亭长涨价了,要一百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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