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防着他呢,我又不是真傻。”
渠开远听了转头又狠狠瞪了一眼佟建功,眼神中充满警告的意味,然后挽着王心巧的手说道:“走吧巧儿,咱们回家。”
“嗯,走吧,我把你的马也骑来了,咱们俩骑一匹,对了,你们骑的那匹马是谁的?要不要给人家送回去?”
渠开远说道:“那是爹家的,上次和我爹出去又买了一匹马,昨天开立被抓过来的时候,骑了自家的马。”
听说是上次渠开远和渠立德出来买的马,王心巧又犯开小心思,公公家一直不宽裕,哪来的钱买马?该不会是用自己的钱买的吧,渠开远带了不少钱出去,回来只拿了一堆果种,剩余的一点也没给自己,看样子是全花完了,都是干什么花的?
渠开远看着她笑了笑,不知什么意思,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快上马吧,看把你给吓的,不会骑马的人都骑马来了。”
王心巧这才跟他一起上马,至于渠立德的马到底是谁买的,她也就不琢磨了,毕竟他把渠开远平安带回来,这比多少匹马都重要。而且王心巧根本就不是小气的人,若不是让她讨厌,她对谁都很大方。
两人上了马,渠立德和渠开立在前面走,两人在后面跟着。
佟建功眼见没可能把王心巧叫回来,只好憋气地自己奔城里去了。
王心巧坐在渠开远怀里还在问:“你们怎么这么容易就出来了,不是怀疑你们杀人么,他们找到真正的凶手了?”
渠开远说道:“没有,我们是爹找人保出来的,若发现有证明我们是凶手的证据,我们还是会被抓进去。”
王心巧的心又提起来,说道:“那你们也不是完全没事了?!万一他们那里再找到对你们不利的证据,那不是还要被抓起来?”
渠开远安慰道:“不会的,你放心好了,我们又没杀人,到哪里去找证据,而且要官府卖力去找,马家就要花钱,马家的亲戚出不起那份钱。”
渠开远的话音竟然有些悲哀,似乎在同情马家。
马家人为什么死的王心巧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死、冤不冤枉她没心思去想,现在她能想到的就是让自己的丈夫平安,别的都管不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官府会一直这么拖下去,这案子就不结了?”
“怎么会,这么大的案子,他们必须快点结,不然没法向上级交代,爹找的那人说了,他再帮忙走动一下,实在找不到真凶的话,推到土匪头上就行了,反正咱们这边有一伙土匪。”
王心巧一脸呆滞:“还可以这样?那也太不负责了吧,就算是土匪也没那么狠的,大伙都说了,土匪抢东西都没伤人,过后还把财物给送回来了,肯定不是土匪干的……”
说完又小声问:“开远,你说真不是咱家人干的?马家好像就和咱家结仇了吧?”
渠开远下意识往前边看了一眼,似乎怕渠立德和渠开立听到,小声说道:“当然不是,我没去你知道,我也悄悄问过开立了,不是他,咱家除去我们俩,就爹和开来两个男子,你觉得能是他们么?”
王心巧嘟了嘟嘴,确实不能,渠开来到现在还爬不起来呢,渠立德老胳膊老腿的,哪有那本事。
“可是马家人死的是真蹊跷,说跟咱家没关系我都不信。”
“我也不信呢,可就是没关系……”
四人一边说话一边回了家,一来一回,到南山村路口的时候,才过中午。
因为担心开心哭闹,王心巧和渠开远没回北村,渠开远跟渠立德打了招呼后分开,到南村来了。
从见面到分开,王心巧也没和渠立德说过话,对于渠立德想杀开心的事,她一直耿耿于怀,要朝一个想杀自己儿子的人叫“爹”,王心巧张不开这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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