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生气道:“这小子就是被我丈母娘给惯的,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就是少打了,多打他几回他就老实了!”
张氏见他弄得满身都是雪,知道一定很冷,说道:“那个……你快进屋暖和暖和吧,这弄的一身,衣服都脏了。”
王心巧在一边看着,不知要怎么办才好,过来道谢不是,不道谢也不是。
她正愣着,门外传来马蹄声,渠开远又从北村过来了。
看到岳父岳母和妻子都在院中,死对头严冬生也在,岳父岳母还和他说得正热络。
他当时就愣在那儿了,坐在马上没下来。
王心巧看到他来,惊喜地叫道:“开远,你来了!”
说着跑出来,站在马下说道:“开远,刚才佟建功来欺负人,是、是严冬生把他打走了。”
渠开远的眉毛立刻竖起来,说道:“佟建功?他在哪儿呢?我这就去要他的命!”
说着转马头就要到严冬生家去找。
王心巧连忙把马拉住,说道:“你别去了,他说去找他姐,指不定在哪儿呢,你快下来吧,开心还在一个人在屋呢。”
渠开远这才从马上下来,牵着马,搂着王心巧向院里走,可是眼睛却盯在严冬生身上不移开,如果不是有岳父和岳母在,他肯定会立刻赶严冬生离开。
张氏和王老爹也十分尴尬,按说女儿嫁给渠开远,自己也不应该和严冬生来往,以免让女婿难堪,可是严冬生刚刚给自家帮了忙,也没有不谢人家的道理。
看到渠开远来了,严冬生也知道自己应该识趣点,他慢慢整理着衣服,对张氏说道:“婶子,王叔,我就不进去坐了,先回家去看看,那小子指不定在我家怎么闹呢,我要是不回去解释清楚,玉钏还真以为是我欺负他。”
张氏说道:“那、那你就先回去吧,刚才的事真是谢谢你了。”
王老爹站在一旁叹气,也没再说什么。
严冬生说道:“婶子不用客气,不管处说,咱们都是结过亲的人,就算被人搅和了,也不能不念从前的情份。”
说完转身向外走,路过渠开远面前的时候故意挺胸昂头,冷眼斜了渠开远一下,明显在示威。
渠开远搂着王心巧站着,眼睛危险地眯了眯,扶在王心巧肩上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一下。
王心巧生怕两人打起来,连忙抓渠开远的衣服,小声说道:“开远。”
渠开远向她看来,眼中多了一丝温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无视严冬生,带她向院里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佟建功那个混蛋干什么来了?”
王心巧想想刚才的事还在生气,说道:“总之没干好事就是了,不过没关系,等以后有机会,我自己会收拾他的。”
渠开远道:“不用你,等我再见到他,绝对饶不了他!”
说着已经来到张氏和王老爹近前,这夫妻俩明明没做什么,却觉得很对不起渠开远,张氏结巴着说道:“那个、开远啊,我们不是想对严冬生怎么样,就是、那……”
渠开远温和地说道:“没事的娘,我知道你们不好意思不理严冬生,我没往心里去。”
张氏仍然不太自然,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这时被独自放在屋中的开心感觉到时间久了没人理,在屋里大哭起来。
王老爹连忙催促张氏:“快去快去,孩子哭了。”
张氏转头就向屋里跑,王心巧也同时跑进去。
王老爹又招呼渠开远:“走吧,进屋。”
一家人进到屋里,全都围过来看开心。
王心巧跑进来便把开心抱起,又摇大拍哄着。
可是小家伙伤心了,哭起来没完,哭得眼泪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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