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古尧上脸色就沉了下来,他拍拍皇后的手,沉声道:“朕在之前就同骑虎侯说过,今日要多加注意,依照往常的例子,肯定是会有刺客上门,要他们严加看守,进宫的人都要认真查看,可是你看,就连骑虎侯自己都能带着一个妾侍进宫,更何况是别人?依朕看,这骑虎侯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皇后眼神闪了闪,说道:“要臣妾说,这骑虎侯也是单纯之人,也是个掏心掏肺的,当初对皇上是如此,当下对他心爱的人更是如此,否则也不会不知轻重的带着妾侍进宫,要说骑虎侯的不是,臣妾却觉得倒不如说是那个妾侍心机太过重了一些。”
要是换做以前,古尧上也会觉得一个女人能顶什么用,可是从今日发生的事情来看,一个女人却也足够能毁掉一个干将。
“一颗老鼠屎尚可坏了一锅粥,更何况是一个人。”
皇后的话引得古尧上深刻反思。
“今日朕也真觉得云熙的变化之大了,听说她现在跟福全大药房的东家贺允之走得很近,朕让人去查,但却没能查处什么,也只能说是交往过甚,却没有一丝的反常。”古尧上摇着头说道,“现在看来,这骑虎侯府里面反倒比云熙这个前朝公主更朕觉得不安了。”
说到古云熙,皇后也深有同感地说道:“臣妾也觉得这云熙公主变化很大,可臣妾几番探查,却也发现云熙真的像是什么都忘记了,今日还替骑虎侯那个妾侍说情,想来真是忘记了,否则依照那妾侍曾对她做的事情,换做谁都没办法做到不计较的。更何况云熙现在的脸还那样。”
想到古云熙的脸,古尧上皱起眉头,沉声道:“这女人也是够狠的。”
“所以,如果说云熙公主跟福全大药房的人走得近一些,臣妾倒也觉得理所当然了,毕竟女人都是在乎自己的容颜的,她要是不跟福全大药房的人走近,臣妾反而要怀疑了。”皇后淡淡地出声道,“要臣妾说,云熙公主能还想着要医治好自己的脸,那就说明她还有在乎的东西,这是好事。”
古尧上点了点头,并不深以为意,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些了,今日是你生辰,你可有想要什么东西?跟朕说说,朕补偿你。”
听到这话皇后笑了,道:“皇上就不用为臣妾费心了,皇上只要能在想起臣妾的时候到臣妾这里,跟臣妾说说话就比皇上送什么东西打发臣妾来得强。”
这已经是她从宫里回来的第二天了,从回来到现在,她再没能见到侯爷一面。
沈如烟甚至以为谢家铭已经对她失望楼顶了,只是碍于碍于她腹中的孩子,所以才迟迟没有对她冷眼相看。
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一定不会想要趁那个机会想除掉古云熙。可结果都已经是这样了,她再想后悔也没有用,一切都已经晚了。
谢家铭一直都没来她房里,更没有对府里做任何的吩咐。
她跟是不敢前去打扰他,甚至不敢对下面的人做任何吩咐,哪怕是想要见他,都只能在背地里偷偷地看着,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她的心里又痛又恨,却又无计可施。
喜梅不知道在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每次外出给沈如烟买东西都能听到京城里面的传闻,再不动声色地打探一番,也知道了些大概,眼下她也只能安慰道:“夫人,您别难过,圣上不是说给侯爷三天的时间吗?这都过去一天了,侯爷定是想将刺客抓到再来找夫人,侯爷宁可替夫人受罚,那也就说明夫人在侯爷心中的地位是别人无可取代的,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有说服力的呢?”
看着谢家铭转身出门的背影,沈如烟六神无主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心里还的难过,他为何连问都没问我一声?哪怕是一声也好。”
喜梅听到这话叹了口气,总觉得自家夫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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