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是没抓到,可是宫里的夫人小姐们也都到了时间回去。
古云熙跟沈如烟走在最后。
站在宫门口,古云熙看着陷入癫狂,抱着谢家铭不肯放手的沈如烟,听她嘴里一遍遍喊着:“不要,不可以,侯爷还要抓刺客,不能受伤。”
在这萧条冷清的宫门口,沈如烟的声音在这空空荡荡的城墙下回荡,那痛彻心扉的哭声更是声声回响。
谢家铭看向沈如烟的眼神中像是失望,也像是无奈,他将人推开,面无表情地看向古云熙,道:“臣请求公主将如烟拉到一旁,待行刑完毕之后,臣再将如烟带走。”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沈如烟,谢家铭可真的是很痴情!
古云熙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问道:“你这是在求我?”
“是,臣求公主。”谢家铭直接道。
古云熙笑了,她说:“你也知道我是个孕妇,断不可能有这个能力抓住她的,我只能让一旁的侍卫帮忙,可侍卫的力道不必女的,更重要的还是男女授受不亲,要是谢侯爷觉得可以,那么我便让侍卫动手。”
谢家铭一愣,目光看想古云熙的肚子,随即点头应道:“理当如此,那就麻烦公主了。”
古云熙给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让人将沈如烟抓住,她仍是百般争扎,不得安分。
古云熙眼睛并为落在沈如烟身上,反而是看着已经走上邢台上的谢家铭,语气淡漠地说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不得不说,你很厉害,他真在乎你,为你了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沈如烟的身体一震,她抬头看向正在受刑的谢家铭。
棍杖打在他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是人的心跳,一下一下,缓慢而又有节奏。
古云熙站在他邢台之下,看着他受刑的样子。
脱去了外衣的他露出结实的臂膀,发丝垂落在肩上,他抿着唇大气一声不吭。尽管浑身肌理都绷紧,但棍杖落在他身上还是留下一道道显眼的红痕。
他没有铜墙铁壁,筋骨也不是钢铁铸成的,即便再硬也硬不过这比手臂还要粗的棍杖。
执刑的侍卫也是个铁面无私的,没有半思因为他的骑虎侯就放点水。没一会,谢家铭身上的汗水就不再如他的脸上那么强硬,相反地,身上的汗水倒是诚实了很多。
画面凄凄惨惨的。
透过月光,古云熙甚至都能看到棍杖之上沾上的血迹。
沈如烟若不是被侍卫架着,此时的她定是又瘫软在地上的,她苍白着脸,双眼牢牢地盯着站在邢台上的谢家铭,样子柔柔弱弱的,哭得花容不再,一派凌乱。
见到谢家铭嘴角上流出的血渍,沈如烟一边挣扎站起一边痛苦地看着谢家铭,抬起脸来看着古云熙,满脸泪痕,那双眼睛怨毒无比。
本还在泪如雨下的沈如烟,下一刻她不晓得哪里来的力气,趁人不备就挣脱了侍卫,直朝古云熙扑来,可瞬间又被侍卫给抓住,她能只能恶狠狠地冲着古云熙道:“是你!全都因为你!要不是你,侯爷也不会变成这样!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都是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一直没有出声的谢家铭紧紧地握着拳头,手臂上青筋直跳,突然满口血腥地打断沈如烟的话,道:“如烟,你住口!”
他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哪怕此时的他正被杖责,可是他的脑子却是清醒的。
不说在圣上面前,古云熙没有说过半句对他们不利的话,更是为沈如烟开脱,为他开脱,否则现在沈如烟人就不会在这里了,他也不会只是在这里受责罚这么简单。
不去看沈如烟朝他透过来的痛苦的表情,谢家铭望向古云熙,就想开口说话,可古云熙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只听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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