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追寻闪耀的人,而是让自己发光。”
秋落盘腿坐在床上,极年动作很轻的给他擦背,身上清爽之后,要敬回去,极年又是那个神气说‘不用,早点睡’,秋落笑脸变得有些诡异:“极年,你是不是伤口裂开,故意不让我知道?”
“不是。”极年见他一副不给他看就不罢休的样子,淡淡垂眸,把上衣脱了,从前胸到肚脐到后背,的确没有伤,秋落抱有侥幸的心理想他就这样平安的什么事都没有,过完成年礼。
余香在空中飘荡,丝丝缭缭。
秋落沉睡,突嗤的声音陡然在寂静的夜晚响起,却没有惊醒秋落。
极年面色冷酷,但是手臂止不住的剧烈震动,他眼神狠厉,盯着在手臂里飞速移动而不断鼓起的东西,左手拿着刀,猛地用力刺下,正对那拱起的肌肉,血‘咻’的一声咕噜咕噜冒泡,全是气泡,但极年没有把刀拿出来,而是握着匕首往下压,顺势划开伤口,一道很深的血色弧度,左手快准狠的抓住那游动的尾巴,就像蜈蚣一
样,身上还带着刺,将寄生虫用力往外抽出,血肉往皮外翻,用力抽出。
然后不紧不慢的将洒了药的纱布按在手臂上,在绑紧纱布,从头到尾,嘴里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血腥味还有虫子因接触空气而变成尸体的恶臭味在房屋里弥漫,极年敞开窗户,味道散的差不多了,他才关上,而白烟也渐渐只剩下薄薄的透明。
“阿嚏。”秋落揉着发痒的鼻子,像是感冒了,疑惑,天气也不是很冷,而且也没开窗户,怎么会着凉呢,应该是有人在念叨吧。
这样想着他抓了把头发,拿起手机一看,都到十二点了,秋落急急忙忙的收拾拿着书包,骑着自行车往学校去,今天妈妈去见班主任,结果自己又旷课,极年也是,都不叫他。
心急火燎的,风吹得头发都凌乱了,腹部的伤隐隐发痛也顾不上。
到学校时大课间都结束了,开始上第三节课,秋落发自内心的叹气,孟唤笙看着急匆匆赶来的秋落,憨笑问:“睡过头了?”
秋落无奈:“我妈来了吗。”
“才来不久。”
秋落点头:“不多说了,我先去教室。”
他站在门口,头一次这么局促,敲着门。
同学打开门,包括老师全班都看着他,数学老师看着秋落,失望的表情都没了,摇摇头:“进来坐下吧。”
秋落敛目往最后一排走,在所有老师同学看来,秋落变了,与极年越来越像,都很希望他变回原来的他,但是秋落自己清楚,这种变化从来都没有后悔。
坐下时,胳膊肘压了极年手背作为报复,极年嘴角隐隐带笑。
连续两堂课都是数学,所以是考试,也才过去十五分钟,对于老师而言,并非学生学习成绩好就能为所欲为,曾经的秋落是楷模,如今他即使依旧是年级第一,老师都无法再像以前那么骄傲自豪,开心的表扬。
每个人都处在自己的角度上去看待人或事,又怎么会设身处地的去考虑他人的心情。
因为课间十分钟没有休息,所以写完交卷的人可以安静的去上厕所,喝点水。
秋落问极年:“你又故意写错?”
极年微微摇头:“没有。”
“哦?认真靠的?”秋落诧异,是想给妈妈展现他学习成绩吗,结果下一秒就让他差点呕血。
“全蒙的。”
秋落扶头,看来只有高考的时候能让他认真一次了。
极年轻轻一笑,倏而看向办公室:“你妈妈出来了。”
秋落走过去,抱歉道:“对不起妈妈,让您感到丢脸了。”
“傻孩子说什么呢。”秋妈妈眼中带笑:“你成绩一如既往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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