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思考其他的空间都没有,只想着赶紧站起来,自己重量不轻,砸在他胸口也不知道有没有淤青。
“没事。”从他脸上也看不出有没有问题,自己也实在到极限了,坐上马桶,才有功夫揉了揉发胀的脸,看着镜子只是有一点点红,几乎看不出来,可是极年完全是承受他砸下的力。
回到座位秋落就想把他的领口往下扯一扯看看有没有问题,可是大庭广众的,再加上极年黝黑平静的眼睛,还是默默压下,从包里拿出一管化瘀的药膏:“你擦擦可能会好点,清凉细滑不刺激,可以疏松肌肤,揉一揉很容易划开融入体内。”
“嗯。”极年打开盖子,解开扣子轻轻一拉,一个抬手,在看去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衣服。
只是眨眼的功夫
离下飞机还有一个多小时,期间秋落怎么搭话极年都只是一个字。
“嗯。”
秋落因为急着去厕所没注意,疏通之后就发现到极年的周身的冷意又扩散了一圈,现在更笃定,他是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呢。
秋落回忆了一下,除了自己撞到他,就没别的理由了。
极年有这么小气吗,秋落百思不得其解,又干巴巴的道了一声歉,谁
知道刚说完,寒意带着冰刺扎上了皮肤。
秋落整张脸写着大大的纳闷。
“极年,你为什么生气?”
“没有。”
“没有那你笑一个。”
极年:“”
“所以你还是在生气。”
“没有。”
“没有那你”这样会持续循环下去,秋落泄气:“不是说好了有事就说出来,你这样闷着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
极年张了张嘴,秋落期待着,又看他重新闭上,叹了口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嘴唇。
好不容易等到他开口,又被他的话说的更是一脸茫然。
“有错。”
这是在说他做错了,可问题是他做错了什么呢,除了撞到他,还有别的?
思来想去,秋落试探道:“是我一开始不该让你坐里面,所以得罪了你?”
极年锋眉又皱了一下,明显再告诉他说的不对。
秋落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来,挫败道:“大哥,你就告诉我吧,我究竟哪儿做错了?”
看着他的脸色,怀疑是不是想错了方向,询问道:“我吃得太多?”
“不该硬撑?”
“不该一直憋着?”
说完这一句,瞧见极年的眼皮跳了跳,诶,有戏。
灵动澄澈的眼珠一转,恍然的灯泡在脑海中亮起。
“我肚子疼不该没有告诉你而是默默忍着?”
极年神色好转,秋落眯着眼睛笑起来:“我不是怕麻烦你吗,好了,既然你都不介意,那我以后就更随意了,你可不要生气,再说了以前你生病也没告诉我,我给你药你都不吃,现在知道我有多郁闷了吧。”
秋落明目张胆的取笑,极年想反击一句。没有人同意你在意。
但终究没有说出,有些词句,在口中流转很久,挣扎许久,深思熟虑才会说出,每个字都像带了刺,现在,这些刺慢慢的软化,造成的伤不再是需要刻意愈合。
下飞机,拿行李,出口有许多人在等待要等的那个人。
“极年,你来过陂城吗。”
“没有。”
“这里有一座小岛,那里的海域十分干净,我们可以在那里游泳。”
极年:“游泳就有了污染。”
“嘿嘿,那里不一样,科学家在海底安装了净化装置,将所有的杂质细菌都吸入到了一条管道,这条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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