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洞似冰窖一样寒冷,埃克曲瓦、郊狼都感觉到手脚冰凉,对洞里未知生物的恐惧让他们心胆惧寒。
处于对踏夜的耽心,让埃克曲瓦暂时忘记了自身的安危。
郊狼小声说道:“这可能是通向未知黑暗的区域,不是人类能去的地方,后果无法预料!”这话让人不寒而栗,最大的可能是遭到凶猛动物的袭击,连埃克曲瓦都心生惧意,但他没有停止向前的脚步。
害怕还要坚持,这就是勇敢!
埃克曲瓦关心踏夜,是因为把复仇的希望寄托在踏夜身上的缘故,而郊狼关心埃克曲瓦大概是因为信仰和承诺,实际这种情愫无法解释。
就像郊狼所说,这个区域不是普通生物出入的地方,深埋地下的洞穴大多冬暖夏凉,这里却让人感到阴森、寒冷。
埃克曲瓦想到了外面的几只兽王,这应该是其中一个巨大兽王的洞穴。
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不是通向兽王的巢穴,就是像郊狼所说通向黑暗未知的区域,不管通向那里,未知的危险随时都可能发生。
越往里走,寒意从心底泛起,没有人不怕死,从一开始就注定这是一次九死一生的羁旅。
埃克曲瓦和郊狼感觉自己够疯狂。
摸着黑、行走得极其缓慢,埃克曲瓦感觉下一脚迈出去整个人都可能玩完,似乎下一脚是鬼门关、是不可测的深渊。
伴随着时隐时现的火星,他们突然看到一个身影,听到敲打的声音,埃克曲瓦感到惊悚,不过他马上意识到这是踏夜击打镁棒发出的声音。
火星不足以让踏夜看清周围的环境,更可能是一种自我安慰。
不再耽心会追丢这个人,埃克曲瓦压低嗓门喊,想让踏夜听到自己的声音,又怕惊动可能潜藏着的妖兽,或许是某种未知的生物。
连走过死寂山谷的埃克曲瓦心里都升起阵阵寒意,传递到心底的寒意让埃克曲瓦、郊狼不停地打冷颤。
听见牙龈叩击的声音,感觉身上竖起的鸡皮疙瘩。
郊狼佩服埃克曲瓦,为了朋友敢走这条阴森恐怖的隧道,看上去比自己的胆子还大。
埃克曲瓦见过死灵,这才是他比郊狼更从容的原因。
披上兽皮,这本来是晚上御寒的用品,长长的兽皮拖在地上让他们看起来很狼狈,就像冬天流浪街头的乞丐,畏手畏脚地走在阴冷的洞穴里。
他俩无法和踏夜相比,踏夜学习的是唤冰术,经过以寒泉、生气泉的浸泡,尤其是钻进他肚内的化气蟾,让他抵御寒冷的能力到达了匪夷所思的程度。
他们汇合在一起,靠着微亮的火星指引,继续前行。
地洞里的寒气和湿气很重,挂着的冰凌倒悬在人的头顶,就似高悬的利剑,掉下来,人非死即伤。
角落里布满狰狞的冰锥似野兽的獠牙。
怎么这个地方有风,感觉到气流吹过,眼前的场景让人震撼:巨大的洞府生长着各色的钟乳石,还有镶嵌在头顶的磷石,在磷石的映衬下各色的钟乳石显出梦幻般的色彩。
人站在断崖处,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之前他们绝对估计不到,这个洞穴有如此丰富的色彩。从地狱转换到天堂只有一步之遥,这个落差让人倍感刺激。
对面崖壁上出现了一个身影,看不清这人的脸面,这人能在黑暗中视物,显然他认出了对面的三个人。
这人恶狠狠地说道:“跟到这里就是自寻死路!”
这个浑身滚满泥土的人从对面崖壁飞纵,如同黑夜中一闪而过的幽灵。
感觉说话的声音有点耳熟,郊狼说道:“糟糕,这人是白仕进!”
山体滑坡没有掩埋白仕进,最后关头他站在一块岩石上随着山体向下滑,念动咒语,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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