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尸子的徒弟,怎么会来报考阐院阴阳家?”
“我也不知道,按理说尸子不可能教的了他阴阳术啊。”
“师兄,你觉得他进我们阐院是不是别有用心?”
“不会啊,我跟他见过几次面,挺好的一个少年,就算有原因应该也不会多险恶。”
“师兄,你真的确定尸子没教他阴阳术吗?”
“尸子并不会阴阳术,这肯定是能确定的,但至于李迹他是否会阴阳术这就不知道了,咦,师弟你为什么要问他会不会阴阳术?”
“我当然是在揣度他进阴阳家的用心!他一个法家传人凭什么想学阴阳术?如果和阴阳家没有渊源,难道不是别有用心?”
庄子忽然愣道:“师弟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邹衍停止挥舞的两只小手臂,坐回到椅子上,语气生硬地道:“我没有激动。”
“好吧,哦对了,尸子在秦国和鬼谷子碰面了,或许鬼谷子教了李迹几招也说不定。”
邹衍又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吓了年轻道人一跳。
“鬼!师兄你说的是真的?”他死死地盯着庄子的眼睛,瞳孔中的蓝光令得年轻道人看了都有点生畏。
庄子挠挠耳朵说道:“我只是猜测而已,反正师弟你不是不想让他进院吗?我也没想收他,毕竟已经是别人的弟子了。”
“谁说我不想让他进院!”邹衍意识到自己这么说不妥,赶紧改口接着道:“反正是他主动来考咱们阐院,又不是我们强逼他的,这得尊重他的意愿才对吧。”
“呃,师弟你的意思是恢复他考阴阳家的资格?”
邹衍下意识地想要点头,不过突然意识到自己先前话都说出口了,再改回来似乎不大好——不对是非常不好,不仅会让那名考生觉得自己出尔反尔,连庄子师兄也会对自己产生别的看法,于是假装非常为难的样子,说道:“的确,他已经是尸子的徒弟,虽说阐院收弟子一向有教无类,但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他给招进来了,还是得先了解他的底细。”
“什么底细?师弟你还在担心他进阴阳家是别有用心?”庄子一头雾水,行事一向干脆随便的他完全想不到邹衍心中的那些纠结。
“我是说了解他的实力,毕竟是第五的徒弟呀。”邹衍认真地说道。
“这个只要师弟把考题难度提高一点不就行了吗?”
谁料邹衍却是坚决摇头道:“不行不行,这考试得由你们道家来,我都否决他的考试资格了,哪能再出什么考题。”
“”庄子这才明白原来师弟又不好意思了。
他叹了一口气,对这个死要面子的阴阳小天师毫无办法,说道:“好吧,那我让潇真去试试他,不过恐怕要等到道家考试结束之后了。”
邹衍面色平静道:“如果真是一块能学阴阳术的好材料,再等多久都是值得的。”
庄子转头对着年轻道人说道:“你现在赶紧去通知那名考生吧,免得他以为自己没得考早早就离开了。”
年轻道人本来在听他们对话的过程中欲言又止,现在终于能把话给说出口而不怕师叔责骂了,赶紧说道:“老师和师叔放心,我并没有把他被师叔取消资格的事情告诉他,所以他现在肯定还在山庄外等着考试呢。”
邹衍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瞪眼鼓腮作老虎生气状,也就是这个家伙先前居然把他的话当成是耳旁风?虽然误打误撞地省去了最后的麻烦,但这样自己总归是很没面子啊。
“好了好了,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他通过考验之后,因为被取消资格的事情对你这位阴阳家大教授产生怨念了。”
庄子好心地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但因为孩童般邹衍的坐在椅子上,他要弯下腰去拍,结果拍在了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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