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暴露了又何妨,最多事情麻烦了点,况且自己也不会因此惹上杀身之祸。
所以,他上前拍了拍刘秃子的肩头,挡在面前。
“殿下,我担保此人的实力,也知道他的脾气,放在乙组近战我不放心,故将其拉入我这里,我愿来教他,日后他定是皇子您身边的左膀右臂。”
刘秃子惊讶的望着赵远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在他的眼中,赵远樵一直都沉默寡言,自己说话他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两句而已,从没想到他会主动出口帮自己说话。
之前把自己拉回队伍是一次,现在又是一次,他发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清面前的这个兄弟了。
同样惊讶的还有二位皇子,好奇地将目光投向赵远樵的方向。
这不看不要紧,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面前的这个人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他不是已经
“你不是那”
惊讶之下的桂王脱口而出道。
泸定王抢先打断了桂王的话。
“可以,那刘秃子你就好好跟着这位壮士学着点吧!”
刘秃子终于松了一口气,抱拳谢过泸定王,转眼瞥了赵远樵一眼,心中对他的身份,有了点模糊的定义。
看来自己的这个兄弟非等闲之辈啊!
一旁的赵远樵也同样松了一口气。
就在泸定王刚想和赵远樵说什么事情的时候
“看左边!”
等到众军士将目光燃烧着的四十艘小艇时,吓得差点尿裤子,那些小艇燃烧着烟,船舱内似塞满了硫磺黑火药的罐子,正急速向巨舰冲过来。
“殿下,事出突然,恐出事端,还请殿下立即下船!”
参将惊恐地提示,船上清晰无误的恐慌正如野火般蔓延,弓手拉好了弓,列对于船舷侧的女墙,等待发射的机会。
“发射!”
参将迟迟没有等到桂王的回应,然而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了,他慌乱地示意着众兵士。
“等下,五百步,先别急着放箭!飞龙军何在?”
看桂王气定神闲的样子,他准备把这场“戏”看完,而不管生死。
“殿下,已经准备就绪!”
“好,听我号令!”
于是桂王继续默念起距离——“四百七十步,四百五十步!”
“发射!对准西南面的敌船!”
桂王号令下,随后参将们又将他的号令重复了一遍,西面?
不像是个好主意,因西北面的小舟已然逼得更近,但是飞龙军是什么,为何此时不使弓箭?赵远樵十分不解。
燃火的弩箭被雕刻成了龙的形态,从船舷飞出,以惊人的速度,震天的呼啸声,临水飞行。
一声巨响之后,逼近的小舟化为了浓烟和大火。
西南水域的危急或已经解除,但西北进犯的小舟却又靠得更近了一些。
“霹雳炮!置油烟墨,准备!”
船舱的甲板被锁链升高,隐藏在甲板下的八部投石机被上升的下层甲板抬升。
纤夫们奋力的拉扯着绳索和铁链,深入骨头的痛苦,换来的只是八部投石机一寸一寸地上升。
“放!”
反弓的吊杆被铰链拉扯的滋滋作响,在砍断皮绳的瞬间,盛满油烟墨的木桶,被沉实木质横杆上的炮梢抛向空中。
远方的水面,江水在燃烧!然而它们被拋的太远了,小舟持续逼近。
“放箭!放箭!来人呐,列队迎战!保护皇子!”
参将们做好了最后的打算。
这时候突然从一旁传来了一句。
“不必了!”
众将士转头一看,竟是一旁的刘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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