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樵的软硬不吃让齐昌王身边的将领气得吹胡子瞪眼。
“反了,都反了,今日我非要给你们几个不长眼的东西一些教训!”
说完,便衣参将直接拔出了手中的长刀,在阳光的反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
“呼啦”一声,赵远樵一边同样整齐划一地举起了明晃晃的大刀,明亮的刀刃映照出众人严峻的脸庞。
局势剑拔弩张,混战一触即发。
“都住手!”后面适时地传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
一直身处营帐的当值将军听到有人报告言外面发生了冲突。
他听罢立刻冲出营帐,结果一眼便看见了远处那抹熟悉的冷峻身姿,悠然而立的如同是倒悬的月光——那赫然就是齐昌王殿下。
自己手下的一堆士兵竟刀指齐昌王,简直
混乱终止,领头将军慌忙上前行礼,“属下有罪,未能管好手下之人,让殿下受惊了!”
后面的士兵这才反应过来,“哗啦”一下悉数扔下手中的兵刃跪倒在地。
而挑起事端的赵远樵已然傻眼,愣愣地站在原地
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齐昌王
赵远樵的腿肚子不自觉地在发抖,感觉随时都可能瘫软在地。
可以说现在这场闹剧皆因自己而起,为平息齐昌王的怒火,将军定会把自己这个罪魁祸首推出顶罪。
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五马分尸?凌迟?若是时间能倒流该多好啊!
在月光的照射之下,赵远樵终于看清了齐昌王的面容——冷峻的面庞,锋利的眉毛,凌厉的眼神,英姿勃发!
他定定地看了赵远樵一眼,低声“嗯”了一声。
“都起来吧!”说完,便率先向内走去。
就在赵远樵稍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走了几步的齐昌王突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一旁茫然无措的赵远樵,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那微笑,在赵远樵的眼中便是死刑的宣判。
他在这意味不明的微笑中终是没能站稳,一屁股瘫软在地。加之将军此刻也走到自己面前,“好自为之!”
这四个字仿佛魔怔一般萦绕在赵远樵的脑中,惹人发慌。
他视死若归地踏进了将军的营帐,恭敬道:“将军!”
“赵远樵,你可知错?”此刻将军的声音在赵远樵的耳中就如同地狱的恶鬼一般随时能够夺了自己的魂魄。
“人没错!”重压之下,赵远樵反而释然了。
死又如何,自己只是尽应尽的指责,何错之有。
“混账,你竟以刀剑指齐昌王殿下,还没错吗?”
“我只是坚守岗位!”但这辩白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你”
“哈哈哈,好一个坚守岗位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见齐昌王撩开了营帐,踱着步子缓缓走了进来,在赵远樵身边站定。
他从怀中掏出军牌,递给赵远樵,“你看看,现在可有军牌了?”
赵远樵哪敢接,只是闷闷应了一声。
“昨日忘带军牌是我不对,我为此向你道歉,你做的没错,倒是我的疏失给你添麻烦了!”
赵远樵惊讶地抬头看着齐昌王,他在向自己道歉?
“从今天起,擢升副官,你就跟在我身边吧,随时记得提醒我要带军牌啊!”齐昌王对着赵远樵调侃道。
接二连三的惊喜劈头盖脸砸了下来,简直要把赵远樵砸晕了。
“还不谢恩!”一旁的将军捅了捅赵远樵,方才使他如梦初醒。
“是,谢殿下!我一定不会辜负殿下的信任!”
从那一天起,在很多人看来,赵远樵即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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