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铭和清元进房。
徐闻坐在桌旁,面色好转了许多,他微笑着示意两人坐下,对赵子铭说道:“千铭,两年不见,没想到你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他对赵子铭的称呼由子铭变成了千铭,自是因为这几日疗伤之时,从药老怪那儿了解了赵子铭的近况,虽不知赵子铭为何更名改姓,但以他的人生阅历,自是知道如何处理。
赵子铭说道:“千铭也没想到,当日一别,今日还有再与徐先生重逢之时。”
徐闻又看向清元,“小清元,你怎会来找我的,从中都到这里,吃了不少苦头吧。”
清元听得这个称呼,很有些不好意思,摸着脑袋说道:“师父两年前听说徐叔被傅丹青打伤逃亡,他人在皇城,无暇脱身,便传信特意要我赶来相救。”
徐闻点点头,说道:“真是辛苦小清元了。”
药老怪忽然问道:“清元小道长,我久未与云松道长会面,不知他老人家如今可好?”
清元面现踌躇,欲言又止。徐闻笑道:“这位乃是你徐叔我的生死兄弟,姓李,你唤一声李伯吧,他和你师父也是旧识,对了,他的医术可不在你师父之下哦。”
清元忌惮猜疑之意尽去,恭恭敬敬的向药老怪行了晚辈之礼,叫了声“李伯”,说道:“道长之称万不敢当,李伯叫我清元就行了,这两年清元常与师父通信,他老人家身体安康,只是囿于皇宫,心里不甚自在。”
徐闻皱眉问道:“云松道长生性洒脱,不喜拘束,怎会去那深宫大院?”
清元苦笑道:“太后身体有恙,皇上颁下御旨,请师父入宫救治,师父本不欲前去,可可护国长老随后也传信相召,师父哪能拒绝?”
徐闻惊道:“护国长老!”
一旁的药老怪听得“太后有恙”四字,面色微变,而后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几人再聊片刻,清元摸出一只红木小盒放于桌上,推至徐闻面前,“徐叔,这是师父临行前嘱托我交付给您的。”
徐闻打开木盒,一股奇特的清香弥漫开来,盒中放有一颗浑圆的药丸,他面色肃然的关上盒子,“云松道长有心了,现在我伤势已经稳定,这枚大还丹,清元还是拿回去吧。”
清元说道:“徐叔,您又不是不知道师父的脾气,您不收下,我回去又得挨骂了。”
徐闻只得收了丹药。清元起身,向三人作了一礼,道:“徐叔,李伯,千铭兄弟,清元的任务已经完成,要返回观中了,后会有期。”
徐闻道:“既然如此,那清元便路上小心。”他转头对赵子铭说道:“千铭,替我送清元一程吧。”
赵子铭两人走后,一身黑袍的木子靖进了房间,没戴面具,脸上两道疤痕狰狞无比,却满面喜色,向徐闻深深一躬,“老师。”
徐闻怔了怔,而后耸然动容,“太太子殿下?”
木子靖惨然一笑,“现在我哪还是什么太子?已改名木子靖了,老师唤我子靖便可。”
徐闻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点头说道:“不管是李靖还是木子靖,还活着就好。”
药老怪这时问道:“子靖,傅丹青派人相助排帮,帮中近况如何?”
木子靖道:“不容乐观,我们又有三座堂口被破,且邱琛扬言,以后每天破我一座堂口,半个月后,誓上九黎山。”
“誓上九黎山”药老怪冷笑不已,转首对徐闻说道:“老徐,这次要靠你了,我需要一把绝命弩。”
徐闻皱眉,道:“你确定要用那个东西?万一暴露的话,当今皇上说不得会派兵围剿。”
药老怪缓缓说道:“我自有计策。”
排帮得沧海帮之助,多出十名八层高手,一路势如破竹,拔掉了孤狼帮所有的外围堂口,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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