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眼泪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正好和婆婆鲁爱荣撞了个正怀,鲁爱荣一看事情不妙,急忙也跟了过去。
“艳丽呀!艳丽你怎么了?怎么拜年拜的好好的突然就回来了?”
王艳丽没出声,进屋后一个劲地流眼泪。
“我说艳丽呀!你到底咋回事了?有啥事你跟妈说,妈一定为你做主啊!”
王艳丽还是不出声。
鲁爱荣见多说无益,便关门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又有人过来敲门,王艳丽开门后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媒人李婶,她什么话也不想说,只任由泪水在一个劲地宣泄。
李婶拉着她的手,又帮她擦了擦眼泪,很是关心地问:
“咋回事了?是不是跟李刚生气了?”
“婶”王艳丽爬在李婶的怀里放声痛哭。
“不哭不哭,如今咱已经是大人了,咱有话好好说啊!”李婶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就像小时候妈妈拍着她的背一样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王艳丽才稍稍平静下来。
“婶,这种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
“别冲动,咱有话好好说啊!”李婶安慰道。
“我不管,我就等这两天他们家里没人注意我了,我拿着我的行李就走,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你真是傻呀!你走了可好,那你爸妈怎么办?他们都那么大岁数了,你还让他们再为你担心吗?”
王艳丽一听到爸妈就开始犹豫了,是呀!爸妈结婚结的比较晚,现在已经六十岁了,像他们这个岁数本应该是到了享福的年纪才对,可是......
李婶走后不久,李刚就回来了,他进屋后指着王艳丽就开始一顿骂:
“你他妈的尽会给老子丢脸,大过年的你给老子玩这一出。”
她心如死灰,无力反抗。
大年初二,王艳丽又跟随李刚来到他的舅舅家,由于重石压心,总是魂不附体,泪水时不时在眼眶里打转,很显然与周围热闹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王艳丽趁李刚喝酒划拳的空躲进厕所偷偷哭泣,也许是伤心过度哭的忘了时辰,在她出来的时候正巧碰上李刚正在找她,接下来又是一阵破口大骂。
回家的路上,李刚把摩托车开得飞快,有几次都险些撞到了人。
晚上,王艳丽隔着窗户的玻璃看到李刚的叔叔和大伯都来了,紧接着媒人李婶也来了,还有李刚和他的父母,都同时进了同一间屋子。
王艳丽知道他们都是为了什么事,真的是不想管也不想问,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在房间里,她虽然开着电视,但电视里面播放的什么节目,她一概不知,目光茫然得似乎要穿到那些屏幕的身后去。
她还在为白天的事纠结而想不明白?以前总是听别人说谁谁家的男人有了外遇,谁谁谁家的老公又在外面找了野女人。感觉那都是别人家的事,离自己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就是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也可能发生不到自己的身上,没想到......竟然会来得这么早。
这天,李刚的姐姐李月回来了,她看到李刚遗忘在家里的手机,就跟王艳丽说:
“拿过来玩玩。”
“我不会玩。”王艳丽有点儿害怕。
“我也不会,拿过来正好咱俩都学学。”
王艳丽这才拿起李刚的手机,和李月一起研究着手机里面最简单的步骤。
晚上,王艳丽趁李刚还没有回来,又拿起了他的手机随便乱按,一段不寻常的短信对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刚刚,分别这么多天了,你还好吗?”
“还好!”
“她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的事?”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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