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唏被打得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样,爬都爬不起身来,但她还是坚持的站了起来,她想去看看,那个让她心跳得很快的男子,尽管他已经是属于别人的了。
挨那么多打,能让他们留着府里,是非常值得的,她早就看不惯那个老头子了,今天一口气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现在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就像身上火辣辣的痛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她乘着月色,独自一个人偷偷的来到了之前,家丁带她们来的那个院子。
这种房子的结构和凤冥玥住的东北方房子不一样,院子里面,纯粹就是住宿的地方,并没有任何堆积杂物的地方,包括梳洗的地方,都是另外在一个专门地方。
简而言之,在平民家就是露天的,而在他们有钱有身份的府中,也只是简单的单独在室外建造的一个小竹屋。
为了凉快,透风得很,只是用几卷轻纱把屋子围住了。
浴池什么的都没有,都是用一些大木桶洗浴的,当然,为了方便,你也可以站着身子淋浴。
林唏知道院子里面没有人,但她的脚步,还是不自觉的移到了那片有灯光的竹屋那里去了。
她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瘫软了下去,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滴滴的往下面流,伤口越来越痛,听着竹屋里,嬉水的声音,林唏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喉咙了。
砰砰——砰砰——
南宫熯细细的给凤小唬搓着背,他黝黑的皮肤,就算是脏了,还是燃上血垢,也看不出来个什么。
不过,这家伙的伤,未免好得太快了吧,之前在竞技场里,看到的他,可是被狮子狠狠的抓了一爪啊,当场鲜血直流。
可是现在,南宫熯摸摸他那光滑的皮肤上,浅浅的伤痕。
居然都结瘀了,还已经脱落了,露出了浅粉色的皮肤。
凤小唬不知在想些什么事,他痴痴的望着不远处的一壶白色液体。
很久,他才开始说出了心里的疑问,“熯哥哥,我……很丑吗?”
这是南宫熯这几天第一次听到小唬子说话,没想到他费尽心机,亲耳听到的,居然是这样的一句话。
他竟然把他唤作熯哥哥,他想到了远在皇城的那个小鹿般的家伙,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不丑……”你只是和我们长得不一样罢了……
他指了指那壶白色的液体,“牛的乳液,可以使图赫涂人的皮肤,变白。”
南宫熯听着挺神奇的,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人,拿着吃食,用来泡澡那。
他便拿过了那壶**,尽数的滴尽了木桶之中,凤小唬玩得很开心,,似乎他的皮肤,真的不是那么的黑了。
凤冥玥原本拿着酒,爬到了楼顶之上,开怀畅饮的,本想打算哼两首小曲儿,解一解心中的郁闷。
没想到一晃眼,便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悄悄的跑到了他们院子外面。
凤冥玥擦了擦眼睛,她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到底想要的是谋财,还是害命。
她看到那个黑影,并没有想进入她们,而是慢慢的踱步到了一个小竹屋外面,她擦了擦嘴角的酒,也跟了上去。
林唏悄悄的从竹屋的细缝看了进去,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得见有人的身影,屋里热气蒸腾,透过缝隙流露了出来,她闻得见有一股醉人的香气。
令她头脑发热,想更加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模样。
她大胆的跑到了窗户底下,探头去看,想一目了然。
还没有等到她看清楚,她颈后一痛,便觉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凤冥玥借着灯光一看,妈的,这个色胆包天的女人,居然就是林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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