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数十公里外有一个边远的山区小镇，叫做分界镇，离东兴市不足一百公里，但离吴小楠和那边联络人的接头地点还有一百多公里。

    通往分界镇的水泥道路已是年久失修，面包车一路颠簸，当然没有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那么平稳，却为躺在柔软沙发上的卫九和吴小楠增添了许多趣味。

    卫九低声笑道：“小楠姐，你的这块田真好耕，说真的，我这头小黄牛一点也不觉得累，而越耕就越有精神。”

    吴小楠对着他的耳朵嗔道：“小坏蛋，你是不是想说姐那里太松了，所以耕起来没感觉呀？”

    卫九想也不想，就连连摇头否认：“小楠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你太会伺候人了，而且你那里真的一点也不松，我还未试过这么舒服的。”

    “爽死你了吧？小坏蛋，我虽然有一个女儿，但我两三年都未碰过男人了，怎么可能不紧，难道你还以为我是那些随随便便的黑木耳呀，我呸，该打！”

    吴小楠举起手，轻轻捶了他一下，但马上又把他搂紧了：“别动，快到镇上了，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今晚我让你耕一整晚。”

    卫九笑道：“可是小楠姐，越颠簸我就越觉得有意思，现在我真不想睡觉，不如你教我说几句越南河内那边的土语吧。”

    吴小楠贴着他的耳朵喃喃低语：“好啊，让姐来教你……”

    面包车在乡道上颠簸了近两个小时后，才停下来，卫九和吴小楠没有打开车窗，不过两人知道，肯定是到分界镇了。

    过了一会，听到杜杰在外面敲车门，两人急忙从沙发上爬起，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却听到他在外面笑哈哈地道：“姐，我不进去了，你们别忙着穿衣服，我就是告诉你们一声，分界到了，但你们也不用下车，我会帮你们加好水的，然后再去炒几个菜，拿回车上让你们吃，到时你们再慢慢穿衣服也不迟。”

    吴小楠又重新倒在沙发上，冲外面骂道：“死阿杰，你不进来，那你敲得那么急忙干嘛？”

    杜杰不说话，在外面嘿嘿干笑了几声，就转身走了。

    吴小楠听到脚步声远去，张开了双臂，笑道：“他走了，来，我的小男孩，让姐继续教你。”

    卫九哈哈笑道：“他差点把我吓蔫了。”

    吴小楠轻抚着他后背那两道清晰的伤疤，道：“你满身伤痕，还有弹孔，像你这么不怕死的人，也会被他吓到？”

    卫九摇头道：“不，小楠姐，我也怕死，但是，以后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情愿死在你怀里。”

    “我呸！我呸呸呸呸！姐不许你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吴小楠把他紧紧搂住，像对待小孩一样爱怜地轻吻着他，“别动，就这样躺在姐怀里，姐的怀抱是最安全的港湾，它能让你忘掉一切痛苦和烦恼。”

    快乐不知时光过，其实杜杰出去后足有一个多小时才回来，两人却觉得没多久，这家伙又在车外敲门了。

    吴小楠随他怎么敲，懒洋洋地爬起，慢腾腾地穿好了衣服后，才把车门拉开。

    “从早上到现在，已经十个小时了，你们还不够啊，这么久才开门！”

    杜杰提着七八个饭盒，笑嘻嘻地钻进车里，脱掉鞋子，把天窗打开，又打开了灯。

    卫九赤着上身坐在沙发上，灯光洒落在他那强壮完美的身体上，古铜色的皮肤熠熠生辉，特别身上那几道触目惊心的疤痕，让他的人无形散发出一股比豹子还要凶悍的危险气息。

    杜杰一看，瞬间愣住了，足足愣了好几秒，嘴里喃喃念了几遍卫九的名字，突然浑身一震，失声叫道：“少将军！”

    他这么一失神，手里拎着的那几个饭盒忘了放到茶几上，竟然脱手掉下。

    卫九眼疾手快，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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