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学过跆拳道吗?怕什么,他要是找麻烦就打回去啊。”
江墨时觉得自己要被傅新阳的脑子气得吐血了。
“什么叫寡不敌众,你这教语文的不知道?我就算再厉害,但是抵不过他人多啊,再则,和肖迟剑闹起来了,被小丫头知道了,你觉得她会站在哪边,到时候我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么?”
傅新阳笑笑,眼睛斜视着,一副你和她果然有戏的眼神看他。
“赔了夫人……夫人……江墨时,你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都对人家有想法了,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活该被人家哥威胁。”
江墨时怒瞪着她:“别瞎说,我只是有点事想要找她帮忙而已。”
傅新阳嘿嘿的看着他:“估计你也没戏,她现在和同桌那小子打得火热,俩人天天待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打得火热,我劝你,还是收了那份心思吧,免得最后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江墨时转身就走,这个问题他不想多做解释,很简单,他没有承认过的事,就可以一直放在心里,任何人都不会知道,就算看出来了又能怎么样,只要他不说,那就成为不了事实。
大概是凌晨两三点的时候,花溪月突然接到文甜静的电话,电话里头,她一直哭哭啼啼,费了很多的劲,说了好半天,花溪月才听出来她说自己的母亲病危,正准备进手术室,但是流程没有办完,医生不做手术。
花溪月很快明白这个流程指的是什么,这么晚了,她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人借钱,而且估计这笔费用不会太少,否则文甜静也不会哭得那么伤心。
寝室的大门锁了,这么晚,寝室老师绝对不会放人走的,她急不可耐,思考了很久,最后决定给江墨时打电话,或许能通过他和傅新阳的关系,将自己带出去,打了两遍,电话才被接起。
江墨时闭着眼睛接听电话,他睡得很沉,以前这么晚,他都是将手机直接关机的,就是怕花溪月晚上突然打电话过来,他就再也没将手机关机过了。
本来他想发脾气,这么晚还扰人清梦,但一看是花溪月,他又忍住了,问她有什么事。
江墨时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花溪月感觉非常不好意思,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
“文甜静的母亲出现了突发情况,我想让你陪着我一起去……”
花溪月后面的那一句话让江墨时突然完全清醒了,关键时刻,想到的首先是他,这足够让他有起床的动力。
“等着,我马上起来,等会儿就带你出去。”
花溪月说了声谢谢,就听到江墨时挂了电话,她也赶紧起床。
拿着手机,她本来想找肖迟剑借点钱,毕竟江墨时当老师工资也不会太高,上次又话了不少,想一想还是算了,等到了医院了解了真实情况再说吧。
江墨时边穿衣服边去喊傅新阳,他刚才给傅新阳打了好几个电话,结果傅新阳睡得跟个死猪一样,连个身都没翻。
好在他给过自己一把钥匙,他拿着钥匙直接开门,揪着傅新阳的鼻子好一会儿,这货才开始醒。
看到是江墨时,傅新阳完全想大发雷霆,但是江墨时的拳头就在自己的面前,他只得咬着牙问他想干什么。
问清楚原因后,他觉得江墨时疯了,疯得可以直接进精神病院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凌晨把人叫起来,很是闲得有点发慌。
“快点,赶紧去把她带出来,就说家里突然有事,动静尽量小一点,也别让叶主任知道了。”
傅新阳不耐烦的说着:“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催,跟赶着投胎一样,还有,你知不知道我这么晚去打扰她们寝室老师,她们寝室老师会跟看怪物一样看我的。”
“别废话,赶紧的,哪次帮忙少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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