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让俺跟韩五喝酒,要不是韩五拉着,俺非要把那掌柜的狠揍一顿出口气不可。”
“那些小娘子不让你喝酒,你打人家掌柜的干嘛?”
“那些小娘子是女人,不禁打,倒是那掌柜的肚满肠肥的,一看就是个奸商,打他一顿,算是替受他坑害的百姓出口气。”
花荣顿时被李逵的歪理给说懵,这家伙是不走寻常路啊!
花荣带着李逵回到海港边上的客栈时,那名负责等候的接头远远的就迎了上来,告诉花荣,军师陈箍桶已经回来了,正在后院房间内等着花荣,和陈箍桶一起回来的还有几个人,同在花荣房间内等候着。
当花荣开门进入房间时,发现陈箍桶正陪着几个面生的大汉喝茶,看到花荣推门进来,几人都恭敬地站了起来。
“哥哥,你可真是好兴致啊,竟然跑去西湖游玩,可怜我的腿都快跑断了。”经过大半年的相处,陈箍桶这家伙比以前开朗多了,不像刚认识花荣时,心中充满了仇恨,整天阴沉着脸,见了谁都没个笑容,一副我心事的模样。
“我可不是游玩去了,我是为咱们势力招揽贤才去了,不信你可以问铁牛。”
“哥哥是没有游湖,只是找了一帮小娘子,在房间中有说有笑的风流快活,把俺和韩五丢在外面,俺就说了一句,他还想打俺,好没道理。”李逵一张丑脸上写着满满的鄙视,看到花荣作势欲踢,一下跳到陈箍桶身后藏起来,虽然他不认识陈箍桶这个书生,但是他也猜出了这个书生就是刚刚那个接头人说的军师。
花荣指着露出半个身子的李逵笑骂道:“你个憨货懂什么,哥哥我那是为了公事,才与两位小娘子拉关系。”
“你便是铁牛兄弟吧,早便听人说过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猛将。”陈箍桶笑着转过身,看着如自立行走熊瞎子一般把李逵,心中暗赞不已,哥哥每次出去走一遭,一路上总有无数英雄豪士来投,看来真的是传说中的人主之资。
“俺便是铁牛,军师,哥哥老是欺负俺,你可得说说他,总是欺负老实人可是不好的。”
“铁牛,你脸皮厚的没边了,你要是老实人,泼韩五就是个正人君子,行了,老实在一边呆着,别让几位好汉笑话。
军师,快来为我介绍一下几位好汉。”花荣看着陈箍桶身后几人各个气质不凡,连忙让陈箍桶介绍一番。
陈箍桶拉过他身边一个身材不高,脸型微胖,眼中精光闪烁,约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介绍道:“这位叫做霍成富,跟兄弟我可是至交,在江南做着不小的买卖,而且还做绿林同道的生意,人都换他做“聚宝员外”,在绿林中名声极其响亮,这次到江南出货,全赖成霍员外相助,我才能如此顺利地完成。”
花荣急忙抱拳行礼道:“花荣代表梁山众兄弟,谢过霍员外慷慨相助之情。”
霍成富连忙还礼,笑着道:“花当家莫要见外,陈兄弟打小与我相识,平常多赖陈兄弟为我出些主意,我才能做出这一番事业,若不是陈兄弟当初相助,也没有今天的霍成富。
一句话,陈兄弟的事,便是我霍成富的事,自家的事我又如何能不操心。”
介绍完霍成富,陈箍桶走到一名身材高大的汉子身边,那人留着短短的口子胡,身上散发着一股豪迈的气质。
“哥哥,这位是吕师囊哥哥,吕家哥哥为人仗义疏财,经常接济江湖好汉,江湖朋友都称他为“吕信陵”,江湖上提起吕家哥哥大名,无人不夸。”
“北有及时雨,南有豪信陵,吕信陵的名字,花荣可是闻名久亦,今日总算见到本人,能够结实吕信陵,真是不虚此行啊。”
吕师囊谦虚地笑道:“在下只是屈屈虚名而已,哪里比得上花当家的名头,“小李广”之名才是真正的如雷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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