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朱雀听到梁文的自言自语,刚刚添进嘴中的茶水一下子喷了出来,辛亏花荣躲得及时,否则非得被她喷个满头满脸。
花荣这次并没有对于朱雀的失礼表达自己的不满,他完全被梁文的评语给打败了,自己这首雪梅能让这个满脑子色情的家伙想到京城双魁,还是赤身裸体的京城双魁,这联想力也太过天马行空了吧?
火凤凰也在静静品味这首熟悉的《雪梅》,听到梁文的评语,脸上清雅的表情瞬间定格,脸颊上快速飞起两朵淡云,露出尴尬的神色。
“咳咳咳~”朱雀用力咳了几声,胡乱用丝巾擦去嘴角的茶渍,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目问道:“你刚刚说你诵诗,看到了什么?”
梁文对于自己妹妹的失礼感到不满,昂首挺胸地鄙夷地道:“当然是李师师和崔念奴两位大家了,这两位汴梁双娇在床上争宠,非得出题为难我家兄弟,黄辰兄弟急中生智之下,才做了这首诗,黄辰兄弟才华横溢,出口成章,在下实在是五体投地~”
朱雀转头看到端起茶碗尴尬喝茶的火凤凰脸色有些发黑,她的头上也是一头的黑线,对着自家哥哥做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提起茶罐再次默默泡茶,不在跟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哥哥废话。
梁文看到一桌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万分,还以为他们在怀疑自己说的话是假的,连忙坐回自己的椅子,压低声音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而且我告诉你们,黄辰兄弟在汴京可是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在京城跟两位花魁那是夜夜笙箫,我还听说黄辰兄弟在花楼中,每晚都要夜御几女,可是无女不欢。”
“哦~没想到这个浪子如此的不堪,真是让人瞎了眼,不过你这样说自家兄弟,不觉地过分吗?这是你亲眼所见?还是他自己告诉你的?”火凤凰听梁文越说越是不堪,忍不住替花荣抱不平。
“你们这就不懂,连心比天高的汴梁双娇都被我家兄弟折服,这刚好证明黄辰兄弟的魅力无边啊。
唉~说起来花荣兄弟如此沉沦,也有我的不是,当年黄辰兄弟因为我的事情,才恶了高俅那厮,高俅身为朝廷太尉,岂能放过他,满世界的通缉他,他当然要找一个安全之地藏起来了,京城中到处都是高俅的眼线,你说他能藏哪儿?
当然是花楼了,汴京双娇可是当今官家都爱慕的女人,那高俅便是再大胆,岂敢去那里闹事……”
梁文口若悬河地编织着花荣的身份,丝毫没有注意到火凤凰越来越黑的脸色。
而旁边的朱雀看花荣这个当事人,聚精会神地听着梁文在那胡乱编排,脸上一副津津有味的表情,顿时脸色也黑了起来。
把手中的茶具轻轻一放,纤手如闪电一般在花荣脸前一抹,收回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黑乎乎的物体。
正在津津有味听黄色故事的花荣措不及防下,只感觉脸上一痛,随之一凉,好似被人摘掉了待在下颌上的口罩一般,心中一惊,双手不自觉地捂住已经光溜溜的下颌。
正在编织故事的梁文还来不及教训妹妹对自己听客的失礼,却被露出本来面目的花荣惊呆了。
时间好似突然在这一刻停滞了一般,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半天没有丝毫动作。
“梁兄~”
“黄辰兄弟~”
两人几乎同时反应过来,做出了一个完全相同的动作,拱手弯腰,一拜到底。
“黄辰兄弟,可想死我了,一别多时,也不说来江南看望兄弟,太不够意思了。”
“兄弟我想念梁兄也是想的紧,每日都想来杭州叨扰兄弟,实在是俗务缠身,脱不开身,今天我是刚到杭州,正想着要冒昧去拜访兄弟呢,没想到在此相遇,看来老天都在帮你我兄弟重逢啊,甚好,甚好~”
“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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