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姨太太转向我们,他们还是哭咽咽的说:“幸亏你们,都是两位大恩人带我们下山,这份大大的不是何时才能偿还,看到你们两个郎情妾意吧,我和妹妹是非常的羡慕,真希望你们永远是保持这样的,对你永远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顿时红了起来,他们根本不想我跟那锦尚未成亲,但是很高兴的接纳了她们的说法,那锦儿也很高兴这种说法,他牵着我的手说:“好了,就此别过吧。”
我们三个人让六姨太和七姨太上船,船夫也是曹锟的人,曹锟向他点点头,然后在默契之下缓缓的把船给划开,它们开始渐渐离开我们的视线。
我们在岸上向她们开始会挥手,大家渐行渐远的样子。我突然间有种莫名伤感,这种分别是我从来没有感觉到的,我虽然感受过亲人离我而去,那是一种刻苦铭心之感,而这种离去竟然能感觉到肝肠寸断。莫名的撕扯着我内心的成年,我依靠在那锦堂的肩膀上,他坚实的臂膀是我坚持的力量。
他轻轻温柔的抚摸着我脸上的泪花,低头温柔的说:“没关系的,在子路上曹坤都打点好了,不会有任何问题。她们到时候会找到安定的地方,会开始生活下去。”
我早上把脸朝向他的肩膀,有些伤感的说:“为什么人与人之间都要这样相互的伤害着,她们在山上生活,但她们根本不知道在外面生活的一些凶险,外面人心险恶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以前我在孤儿院的时候,没想到从来没遇到过这些东西。我曾经以为院长嬷嬷是全世界上最阴毒的人,我真想回到我们以前院里的生活,相对而言也算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那锦堂轻轻搂着我的肩膀,温柔的安慰着我:“别看着你总是凶很凶的样子,最温柔的其实就是你,这多愁善感的也行,她们生存能力比你还要强,千万不要忽略她们的强大生存能力。但是你总是让人担心受怕,不用担心有我在,你永远不要担心这些事情,我永远会保护你,而且我永远的在一起。”
我的内心有丝丝的感动,他总在我内心起到一种波澜壮阔的作用,我不知道为何我会越来越为此而伤感,我对自己的软弱有时候也觉得很搞笑,又想嘲笑自己。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我还有那锦堂,我还有我的朋友,我还有很多一次,我的路还很长,我可以活得出自己更丰富精彩人生。
天色也渐渐的晚了下来,我们立即返回去是必须马上要进行的事情,但是按照当初设定的返程,那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从那边逃了出来,再次进入那魔鬼般的森林,这不可能,当我们出来是有运气成分的,但是天色已晚,却是生命中最黑暗,最可怕,最危险的时刻。基本上不可能活着走出去。
我担心的望着那锦堂,他是我永远明白我在想些什么,他摸了我的秀发,摇摇头说:“我聪明的小猫猫,永远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难道你不知道出了这条路,我们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吗?曹小帮主都在这里,我们还等些什么呢?”
我就知道他不会让我们再重新换成那条路,他也不是傻子,难道他不珍惜生命啊?他他把命看得也是很重要的人,好吧。
曹锟带着我们有说有笑的往山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聊些很有趣的事情,在外人看起来我们在聊的一些非常高兴的事情,当然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非常有默契的配合着。仿佛我们所做的就是真实而存在所发生的,并不是有什么密谋策划事情。
刚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就遇到从山下走下来的胡彪子,胡彪子看到我们我们三个人走在一起大吃一惊,看我夸张的问我:“小嫂子,你去哪里了?我还到处去找你呢,给你中午炖了一些山珍海味的野鸡的,说是对你身体有大补,找了半天没找到你,后来听门口的兄弟说,你们去山上去玩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怎么脸上都带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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