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种可能,那是用油漆刷上去的。”
我的余光再次告诉我旁边有几个人已经东倒西歪的倒伏不在桌面上,身子不停的微动了,我看他们在努力控制着,等他们抬起头来的时候,我看到他们脸上的泪流满面。我还想这就奇怪了,这么狂欢的午夜,这么美妙动人的歌曲,如何让他们集体如此有伤心落泪?我甚至听到抽泣的声音小声说:“我笑的肚子又疼了……”
此情此景发生在我们这一桌上,那就当把我紧紧搂住,但是我也感觉到他微微颤动的身体,他用一种猛烈的咳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憋红了脸挂着一幅灿烂的笑容。
我已经确定,他在笑话我!
我生气极了!
恨不得马上掀开桌子!
我火冒三丈的吼道:“那你是哪一个?你还要在笑,我今天你太老子剁了你们丫的,我就不姓猫!”我原形毕露,一点儿也没觉得自己有失风度。
那锦堂马上把我紧紧的抱住,把我稳稳坐在他大腿上:“好好好,别闹了……”
我故意说大声话,板起着脸,也可以让周边的人听到:“谁还敢笑?你们这一脑袋花高粱花子土老冒,我骂你们是客气,把我惹急了,我抽你们呢!”
周围人都很纷纷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再也不敢笑出声了,因为他们看到在我们不远处有十名黑衣人在在我们四周站岗着,平头老百姓没见过猪跑,但是也是吃过猪肉,我和那锦堂的身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那锦堂一脸的宠溺揉着我的秀发,同时不忘了揉揉,刚才笑痛了肚子:“其实我也不知道答案,我只知道曾经黑人和白人相结合的时候,生出的孩子多半是黑色的,这是由生理结构所造成的,以后我会慢慢的告诉你。等一切都忙完之后,下一站我带你去欧洲去旅游,世界是广大,无奇不有,好好去体验不同的世界。”
“你爱去不去,我不去!”我决定气死他一下。
“告诉你国外打架有一些人也是拿菜刀的。”
我迫不及待的问:“真的吗?”
那锦堂叹了口气道:“国外也有像我们中国这样的戏剧表演,例如说最著名的戏剧之一就是基山伯爵歌剧院,光明里面的台词非常经典。”
“来听听。”我兴致盎然,似乎忘了刚才的不愉快。
“嗯,基山伯爵别人决斗的时候,他们是杉杉有礼的说,'就算我把你的手套给扔了,而且过了一颗子弹给你送给你,你现在离开我吧,不然我要召唤我的主人把你赶到门外去……”
打断了他:“这样啊,那也太拗口了,哪有我们这些语言说的不好听。我要用说书先生的来听,不然今天晚上我不吃饭了。”我堵着气,并且威胁着他,他知道我一般不吃饭的时候非常生气的边缘,这种风暴他可受不了,当然也是我撒娇的一种杀手锏。
那锦堂我妥协了,他叹口气说:“听听这是什么话呀,好了,我的乖乖,晚上要吃两碗米饭呢,我说以后要检查的,看小肚子饱不饱。”
“说罢。”
“基山伯爵是这么说的,'嗨,孙子,你丫是不是活腻歪了,怎么着?敢跟谁叫板呢?你要不服咱们找个地方单挑,使什么家伙随你挑,是菜刀是木棍还是枪?哥们儿都奉陪你到底,谁要不去谁是孙子……'”
我听了也笑起来,那锦堂这时候居然卖关子不讲了。
我听得兴趣盎然,气急败坏问他:“接着讲呀,后来他们单挑都没有?谁把谁给收拾了?收拾场面绝不绝惨烈?是不是真的用的菜刀?”
那锦堂摸摸自己的左脸:“不行,我这里好久没有人啵唧过了,还真有点想念。”
我的脸面前全一条条黑线。
他反客为主,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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