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你伤的,可那么多人全在气头上,老爷子眼又昏迷不醒,没有人相信你,快走吧,你不是已经计划好了吗?我们一起走。”
昏迷不醒,昏迷不醒。我爸爸他究竟怎么样了?那绵堂已经被这个4个字吓住了。
“王兄昨夜中了两枪,还在抢救。”白正昌艰难的说。
那锦堂一身的汗,毛发尽竖,两枪,父亲中了两枪!他虽然心脏不好,可身体和应变能力还是一流的,他一定是被熟悉且是极度信任的人开枪,才会失去了最起码的防御能力。只觉得天塌地陷,他扶着墙壁,让自己不至于倒下,但眼前金星停止飞舞,他吼叫一声,睁开白纹发足奔出了出去。
他要奔过长长的走廊,跳下两段楼梯,直奔大门,他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去医院见父亲。
我紧紧的抱着那绵堂:“先别去,我们一起走。”
那绵堂突然觉得,自己的脚步是如此沉重,要重新面对简直太多,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是脆弱的,离开了义父,离开了那家,他一下子失去生活的目标。
白正昌说:“当务之急,我们必须要知道,真正消息是为了什么?谁放出这样的消息?只有去找小阿俏,去问她最深的内幕消息。”
我没想到上海居然还有这样的人,一时听的有些傻眼,惊讶的道:“谁是小阿俏?我马上去找她。”
那绵堂说:“上海十二太保中唯一的女子人称大阿姐——小阿俏,如果大阿姐愿意帮忙倒是好,应是很快能查出这个事件的内幕人。但问题是这个人是出处名的脾性刁蛮古怪,愿意帮忙的人,没条件;不愿意帮的人,刀架在脖子上也没用。谁也不能逆着他的性子来。所以,我觉得找他没用,她是不会帮我的......”
“谁让你曾有负别人,别人情种深根......”这个时候了,白正昌还不望开那绵堂的玩笑,或许是为了缓和现场的紧张氛围。
我恨恨的剐了那绵堂一眼,那绵堂闪烁其语:“不用找,我自己会解决。”
我急道:“这俱到底是谁?她在哪儿?我马上去找她,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啊?就是她要那大少爷,也是方法之一。”
白正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的一眼,摇头道:“她在的那个地方,你现在去,恐怕不合适啊......”我真正的要火眼金睛了,但还是哀求的语气:“叔叔,我求你,都什么时候了,你说话不要再拐弯抹角了?”
白正昌终于正言:“是啊,小阿俏很久不联系了,但要说消息灵通,赌坊不比茶楼,但茶楼又比不上青楼,真话假话,比不过情话,东风西风比过枕边风。掌管着上海滩所有的黄业,可谓名副其实的花果总统,上至长幺二,下到站街的僚机以及都被此人控制。而各种茶楼里跑堂和老鸨均是最好的消息网来源,黑道白道都没有少找她,但小阿姐一视同仁,想给面子就给,不想给面子天王老子来人也不给的人。“
我一愣,担心自己位份不足,问:“哪谁去合适?”
“你!”
“我?”
“你的出现,其一因为你跟绵儿的关系,至少让她想有杀你灭口的冲动。但只要事情周旋得好,也许坏事能当好事做,总归是要刺激一下她。”
“......”
“其二,你会习惯和擅长菜刀,因为在见小阿俏前会先遇到她的四位头牌,这也是传说中’花国四美’——她们各个貌若天仙,且身怀惊人功夫,虽都是女流之辈,却也有不少老江湖都‘折’在她们手里。你去还是能抵抗几一,争取一下机会。”
“......”
那绵堂一语否决:”不行,外面很危险,猫九九那儿都不能去,剩下的事情我自会安排妥当,请白叔叔放心。”
直到中午回来,用人才打听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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