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极想要骂他,等我回头寻找那绵堂这个救兵的时候,却见他一旁早就控制住的俯身大笑。
老者也指着那绵堂鼻子挑脚大骂:“臭小子,终于知道想起我了。”
那绵堂恭恭敬敬地拱手拜,但却是目无尊长道:“老尚,你这个老色鬼,还真是宝刀未老啊!”
老者——老尚又眯起眼睛问:“说吧,惹了多大的麻烦呀,你的腿倒是标准的三刀啊,要从上海到这时来疗养?”
那绵堂平淡如水道:“事情说大也不大,我跟张成林扛上了。”
“是就为了这个丫头吧。”老尚瞪大眼睛盯着我瞧了半响,忽然道:“应该抢,这么漂亮,要是我,我也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小子,终于让我看到你有个优点了,哈哈哈。”
那绵堂眯着眼,拥着我的肩说:“我女人。”
老尚又似玩笑,又似疯癫,盯着我:“你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到我这里玩,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勾搭她的,你又明显还没深入了解我尚老头的魅力,真酿成悲剧真有点对不起王亚奄了。对了,王亚奄这老子如何了?”
我一脸加粗黑线:“你认识呀......”
老尚一边说一边引进行我们进内院,问:“现在青红帮现在谁做主呢,还是霍焯山那个老小子不?”
那绵堂点头:“是他。”
我隐隐觉得这老者以前在帮派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至少在那绵堂之上。
“没出息!”老尚道:“这三个后生里,就那杜少卿还算有点眼界和肚量,至于张成林,我早说过让他进帮派就是养虎为患......”
随后,两个在屋内密谈了近一半小时,我懒得听他们摆帮派事就出来自己玩。
等我玩累了回头找那绵堂,却发现密谈的两个跟十来个村夫吆喝着围成一圈,那绵堂见我来了,忙牵我的手过来,原来是在赌博,我大喜。
圈子中心,我和老尚头轻轻顶头,摆出一副即将决斗的姿态。
我喊道:”大家快压!谁赢?”
老尚吼声道:“还用说?压我!”
村民却都摇头道:“老尚,不能再压你了,再压你,我们都要输给这个猫丫头了!”
“对呀对呀,我们家那块地也要输给她了!”
“还有我家的两头牛,我们再压你,猫丫头要成村长了。”
我得意洋洋,一脸笑逐颜开道:“听没听到?民心所向懂不懂?老尚,服不服!”
老尚将眼珠瞪也出来,吼道:“不服——”口水几乎喷了我一脸!
那绵堂忙用手拦住他嘴,我抹了抹脸笑道:“不服再来呀!”
“来就来呀,我先!”说完,老尚在地上的棋盘里盘一颗白子,我与他再度厮杀起来。
我又赢了,我哈哈大笑,大言不惭道:“我生在赌场口,长在赌桌上,下生摸的第一样东西就是骨子,说的第一句话叫天门,五岁就懂掐五坐六掷穿花,八岁就能天胡*清一色!就就我的名字都叫九九!凭什么?这叫赌王在世,财神附体!”
纯朴的村家一脸崇拜。
当然我赢来的东西没有收,便是这些都算到那绵堂身上,那绵堂替村民把帐款给我,我变成了小富婆,反正他有的钱。
到了下午,我和那绵堂就离开了,老尚从怀里给那绵堂一个锦囊,道:“好小子,好好做,江山辈有人才出,关键时把这个交给霍焯山,他会认我几分面子的。”
我望着老尚渐去背影:“真是奇怪的老头。”
那绵堂吡之以鼻:“真的吗?”
我似认真又似玩笑地说:“是啊,很有魅力,如果他年轻再二十岁,我选他。“
“切!”
几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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