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呢!”秋妮扭头朝老人笑笑,将陶瓷茶罐里的茶叶,舀了一勺装进茶壶内,用小炭火煨着。
这一系列连贯的动作完成后,秋妮在老人的身旁坐下,探着头,与她一起看着监控里的魏千落。
屋子里,魏千落百无聊奈,坐在贵妃榻上甩着脚,嘴里哼出一只曲儿子来。
那是一首原本应该配着古琴弹唱出的《长相思》:
红满枝,绿满枝,宿雨恹恹睡起迟,闲庭花影移。忆归期,数归期,梦见虽多相见稀,相逢知几时。
客满庭,酒满觥,故断危弦声不成,侯门空复情。山层层,水泠泠,一曲龙吟万虑淸,风微元鹤鸣。
秋妮和老人听到这曲子从一位十八年华的少女嘴中呤唱出,不由得诧异地相互对视了一眼。
画面中,魏千落唱罢,嘟哝着说了一句,“如果有一只古琴,消消乏闷该多好呀!”
说完,她叹了叹气,从行李箱内取出一件白色素锦锦袍来,对着一张图纸,做起刺绣来。
老太太见状,捂着嘴笑了,她细声细语地对秋妮说道,“看小丫头这样子,我也觉得无聊得很,快去把夏妮叫来。”
秋妮应了一声,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老太太看这画面中的花季少女,自言自语道,“可是该她出场了!”
玻璃幕墙的屋内,已是上午十点,屋外的阳光,也已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淡淡的金色,投射在洁白的床褥上,即便是在仲夏时节,也毫无炙热感,只是看着暖洋洋的。
魏千落专注的低头刺绣着,没有注意到外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古朴的徽派建筑内,老太太看着这一幕,心中很是欢喜,嘴里心疼地唠叨着,“这孩子,连一件像样儿的绣架都没有,只有一个圆形花绷子,头还埋得这么低,看着我都觉得脖子疼!”
“这才哪儿跟哪儿呢,您就开始心疼啦?!”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
老太太头也没回,指着监控画面,对身后走近的人说,“你看看,你看看!”
“知道啦,夏妮跟您请了安,这就过去!”声音的主人朝老太太微微蹲了蹲膝。
“以后你就不用来早请安晚汇报了,我看这监控就行了!”
夏妮伸手揉了揉老太太的肩膀,笑道,“早知道会这么心疼,为何不直接唤我去将她迎过来?!”
“那怎么行,我得多观察她一段时间再说!”
夏妮收回手,轻声说了一句,“那我这就去了?!”
“去吧,去吧,适当就行了,可别太累着她,也别让她觉得太轻松!”
“知道啦,适度而已嘛!”夏妮告别老太太,往玻璃幕墙屋走去。
门外响起敲门声,有人轻唤着,“魏姑娘,魏姑娘!”
连着叫了两声,魏千落才听见。
她从贵妃榻上起身,走到门前,应了一声,便见屋内的门把手转动了一下,门开了。
一位年芳三十的美妇人出现在她的面前,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小竹箱子。
她的身后,站着一位二八少女,端着一个长方形的花绷子,以及一个看着便很是精贵的绣架。
魏千落双眼一亮,放出异彩来,她的视线一直盯住那个绣架,久久不愿移开。
直到那位少女轻咳了一声,她才面带羞色地看向来人。
两人都穿着一袭轻薄的丝质夏裙,既不像汉服,也不像民国时期的生活装,倒有些类似于丝质的改良旗袍长褂,以及直脚的宽松家居裤。
魏千落竟有些艳羡起来,她也想要这么一套,既典雅,又宽松舒适。
见两人等她发话,魏千落连声道着歉,将她们迎进屋子。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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