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趁势劝说:“殷妹妹,虽说我们是待选秀女,但皇上未到之前我们是自由的,王主簿之所以几番恐吓,就是怕迟到晚归耽误大事,并没有其他意思,你想想,我们就一块上饭馆吃顿便饭,而且谁都没有逃离生事的想法,能出什么问题或者有什么值得顾虑的地方呢?”
上官翎想了想,便说:“梅姐姐,我们出去可以,但不能耽误工夫,用过午饭就要回到这里待命,最好不要让王主簿和知府大人发觉,否则又会生出不少祸事来的。”
“嘻嘻……我知道,其他人也都同意,刚才那样着急,也是这个缘故,她们都同意,大家的意思是留下你一个人孤零零在这里,显得生分隔阂,我们一同参加挑选,应该一起出入行动,所以才过来催促相问呀!”张泽梅顺势安抚。
上官翎觉着有理,也合情理,便道:“多谢梅姐姐处处提点,没有你,我恐怕要落单被孤立起来了。”
张泽梅起身说道:“这就对了,你先坐等一下,我这就过去安顿,这顿饭算我请大家的,估计无双也快回来了,我得提前过去催促其他姐妹换便衣等待出行了。”
听到这话,上官翎面露难色,但随即一想却不敢说出来,轻声答应,送她离开了。
张泽梅离开一小会,左无双和宋巧玉嬉笑着走来。
上官翎从房间听出是她们,走到门口,大老远就问宋巧玉:“小玉,你跟我一块走吧?”
宋巧玉紧走几步,笑说:“你们去吧,我去算什么意思,留下来给你们望望风,好歹有个照应吧。”
左无双怕上官翎再迟疑,随即劝道:“刚才我已经问过小玉的意思了,她留下来给我们几个把把风是再好不过的了,再说我们出去也就大半个时辰,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她自愿不去,我都劝说过好几次了,唉,就这样吧!”
她们刚到房间,张泽梅就心急火燎跑过来埋怨,“这帮小蹄子太不讲义气了,先前还要她们等我回话,可这才过了片刻功夫,个个都提前赶去东来顺饭馆,想必真被饿坏了吧?”
左无双接过话茬,随即紧张催促上官翎:“她们也真是的,原本早就说好一块过去的,怎么能不守信诺丢下我们不管呢?挨饿也该大家一起扛着,哪能提前过去吃喝呢?唉……也罢,殷妹妹,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过去,等到了那里,看你梅姐姐怎么收拾这帮小蹄子!”
上官翎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就被张泽梅和左无双催逼着从侧门走出了府衙,急匆匆往饭馆赶去。
上官翎一走,宋巧玉这才后悔害怕,但已在她们当面作过保证,只有自怨自艾的份了。
张泽梅和左无双左右“挟持”上官翎赶到预先订好的房间,见到满满两桌的同选姐妹,故意作难发火。
“你们也太不够义气了,原本说好要等殷妹妹一同过来,这不是喧宾夺主了吗?”张泽梅一副家长做派,气呼呼冲她们喊话。
这二十人当中,要么是小商小吏的待字姑娘,要么就是青楼歌姬,根本比不得大盐商出身的张泽梅,见她发火,个个站在原地,就像做了错事的小孩一般,只有挨训听骂的份,谁也不敢出言顶撞。
左无双见气氛尴尬,急忙解劝道:“梅姐姐,看来大家真被饿坏了,消消气,这不点好菜等我们上桌吗?算了,嗳……你们也都别傻站着了,都快坐下吧!”
没有张泽梅的话,谁也不敢落座,都不约而同直勾勾盯着她看。
上官翎见形势不好,暗中拉了下张泽梅衣袖,向她使了个眼色,是无声的劝说。
张泽梅原本没有作难发飙的意思,感觉占够了风头,才叹口气,向她们摆摆手,说道:“刚才说话冲,你们也别见怪,我们虽不是男儿身,但也该信守承诺,之前有过一起出行的约定,可你们还是失约失信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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