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钟声的敲响,上午的选拔赛宣告开始。
棋手们6续进入棋馆里,外面的家长们也都各自散去。
王帅离开棋馆,找来大夫,给夏老汉做了个诊断。只是晚上着了凉,并没有什么大碍。
夏老汉服了药,正要躺下休息,忽听王帅道“夏伯伯,可不可以借我点钱”
“借钱干什么呢”夏老汉觉得奇怪。
“呃反正是有事情要办,下午的时候我会还你的。”王帅故作神秘。
“那你要借多少”夏老汉再问。
王帅心中盘算了一下,道“两百文吧,应该够了。”
夏老汉是信任王帅的,他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从行囊里拿了两百文铜钱出来后,递给了王帅。
“您先好好休息,我把事情办完了就回来。”王帅朝着夏老汉道谢一声,出门而去。
街北的茶馆里十分热闹,一大帮人聚在这里下棋聊天,喝茶打屁,好不快活。
茶馆中央的桌子上,两个男人纸上谈兵,驰骋沙场,指挥着千军万马,杀得天昏地暗。旁边围坐着不少观众,一个个都是神情痴迷。
对弈者正是周大彪和老边
只见周大彪翘着二郎腿,双目半睁,嘴角微微上扬,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棋子一捏,随手便走,像是没有经过思考一般。
反观老边,双手伏在桌上,眉头紧锁,不苟言笑,显是陷入一场苦战。每走一步棋,都要沉思大半天。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一盘棋下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可谓是一场持久战,旁边的围观者一个个盯着棋盘,大气都不敢出。
下到最后,棋盘上红方只剩一马一帅,黑方只剩一象一将。
老边执的是黑棋,他松了口气,抬起头来,对周大彪道“我看这棋不用下了,已经和了。”
“别急别急,再走一会儿”周大彪执的是红棋,他撇了撇嘴,盯着棋盘,似在寻找取胜之法。
“别再想了,棋盘上门东户西,这是和棋的正确棋型”薜安在一旁观棋半天,忍不住插嘴道。
旁边有人好奇问道“什么门东门西的”
“下了彩的棋,不要多嘴”
薜安正欲解释,但是周大彪警告了一声,只得作罢。
“门东户西”,是象棋术语。
指的是残局结尾阶段,象与王分开,左右异侧,不在同一个方向,这是单象守和单马的唯一条件。
如果象与王在同一个方向,则必然被马跳将踩死象而告负。
老边教棋多年,对象棋残局的基定式还是很清楚的。
他心翼翼,按照定式去走,把象和老将左右分开。
周大彪单马无法同时控制两个方向,久攻不下,终于跟他握手言和。
“还真是顽强啊,我占尽优势的棋,硬生生被你给顶和了”周大彪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回想起刚才有几步棋走大意了,言语间颇有几分惋惜。
“嘁,你就以为我是那么好容易对付的”老边一盘棋下完后头昏脑涨,他揉了揉太阳穴,心底暗松口气,却犹自嘴硬。
“和了,和了,真是棋逢对手,难分胜负啊”薜安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
老边从中局阶段便落入下风,他这个做朋友的在一边看得真是提心吊胆。
“既然第一盘棋胜负未分,那我们再来一盘如何”周大彪把棋子重新摆好,对老边道。
他对刚才下成和棋的结果很不满意,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明第二盘棋他将要全力以赴。
“对,再来一盘,刚才我们还没看过瘾”
“是啊,两个人都很厉害,再来再来”
围观者也是纷纷怂恿道。
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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