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收容费数额庞大,即便是用我杨家的全部资产,也只能勉力提供,可我杨氏到了吐蕃之后,吃穿用度,都需要从这笔钱中出,短时间内,也没有可以生财的办法,若是失了这笔钱,我等又有何依仗伯言啊,伯父之苦,你可懂得“
杨瑜叹了口气道,他这倒是实话,金别克亲口告诉的他,要是不给吐蕃国主好处,他们去了吐蕃,绝对是没有好日子过的,而金别克的兵力在吐蕃国主的面前,还有些不够瞧,若是付不出这笔钱,还不如不去呢
可他却不能不去,所以,杨瑜左思右想之后,就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让其他三家来出这笔钱,而他则拿着家族的财富去再创辉煌,至于另外三家的死活杨瑜心想,自己也不会那么无情,到时候只要自己家恢复了稳定,照顾这剩余三家的人,也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么。
杨瑜虽然那么,可此时他早已经把其余三家抛诸于脑后了,贪婪是种习惯,养成了就很难改变,这也是为什么许多偷东西的贼,长大了就变成惯偷的原因,不劳而获是要比毒榀还猛的药,只要染上,就别想戒了,而杨瑜的贪婪,早已经深入骨髓,想让他戒了,还不如宰了再生来的更快一点。
一旁的杨玹听杨瑜那么,也不知道是真谅解了自己伯父的这番话,还是找到了一个台阶可以下,点了点头,释然的道“伯父大人得对,侄领教了,我等既然已经踏上此路,就只有一往无前,此中自有牺牲,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番话的真是大气凛然,看的一旁杨瑜连连点头,心想孺子可教啊,无耻乃是当官的第一门事,而胡八道则是为政者的必修课,现在杨玹已经融会贯通,将来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啊,他看着杨玹笑,一旁的杨玹也陪着笑,仿佛剩下三家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等着他们这把刀子随意宰割了。
殊不知,犯了贪婪病的人可不止他们,而所谓由此及彼,那三家人就没有一家看出杨瑜的心思这可是没准的事儿,不过杨瑜显然就是那么认为的,杨玹也是如此,至于后续的结果到底如何,那可就只有老天知道了。
杨家店的上空万里无云,耀眼的太阳炙烤着大地,蝉鸣吱吱,蛙声一片,驱散着朗朗晴空下一切的隐晦邪祟,只不过人心似铁,想驱散人心中的恶劣思想,这可是连太阳都办不到的事情啊。
定西寨,防守叛军的最前线,马德明在高高的土墙上,看着远方隐约有个轮廓的夕阳寨,心中很是纳闷,从土楼上走了下来,他不禁对着身旁的斥候都头道“怎么这些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你的人真的把徐清大人的话告诉给他们了“
被马德明询问的人正是前几天来往于夕阳成纪的斥候,此时的他已经是斥候都头了,徐清的命令从后方传到前方,并且附带着安抚使司的信件,马德明不敢耽搁,就直接让手下的斥候们去原属于他们的夕阳寨传达了徐清的命令,到了现在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整个叛军大营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有任何人过来也就算了,这一点马德明早就预料到了,毕竟自己只是派了几个人上前线去吼了几嗓子而已,想指望这几嗓子让人跑过来,这自然是不可能的,经过几天的战斗,不仅让对面的叛军有些害怕起太平军来,也让太平居对这些农民兵有了一股子敬畏之情,这些人是真不怕死啊,一点章法都没有的往上冲。
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命的怕不要命的,他们这太平军尽管训练力度越来越强,可是自己这条命却还是想要的,碰到这些个疯子,还真是有些害怕,而如此可怕的战斗力来源于何处自然就是他们的意志。
他们的意志极为坚定,这也是为什么马德明并不指望通过一番话就让敌人瓦解,纷纷投降的原因,要是敌人真的这么脆弱,那么他们就根不可能和自己的军队打这么久,可是到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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