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清倒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会来到平阳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原因,他还以为是这具身体原的主人自己身上的原因才导致他这么多年都在底层徘徊呢,现在看来,这外部因素所产生的影响力,倒是要大得多了。
“看来自己未来的路,很不平坦啊。”徐清默默的在心里道,得罪了宰相的家人,这可真是一件难办的事情,而且还是抢了人家的女人,身为男人,徐清很是懂得这样的行为对于一个男人来,是种怎样的挑衅,更何况这个男人还身处高位。
虽北宋的宰相不如汉唐的宰相那么一手遮天,可这起码也是整个大宋朝权势最为滔天的几个人了,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地方官而已,想到这里,徐清不禁陷入了沉思,一边做着的陶敏清姐妹眼见徐清失了神,不由道“徐大人,徐大人,您怎么了”
现在的徐清对于他们来,已经不仅仅是生活上的伙伴,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感情的羁绊,是一种非常特殊的关系,对于徐清的不正常,他们自然而然的便有些关心,姐妹两人的叫声让徐清回过了神。
看着陶敏清和陶敏平,徐清猛然注意到自己在这儿待的时间有些长了,再了,既然人都已经得罪了,现在后悔,也早就来不及了,还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呢,现在当务之急,乃是做好离开的准备,就连忙笑着道“我没事,只是想到过往种种,也是感慨良多,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两位陶姑娘,在下这便告辞了,若是有事,传书信便可。”
“有劳大人了,奴家恭送大人。”见徐清要走,两姐妹虽不知道徐清为何那么快就要走,可害死作势就要起来准备送一送徐清,徐清见他们要送自己,赶忙用手压了压,意作不用送,陶敏清和陶敏平便就在了卧室门内,看着徐清走远。
这现在虽是和自己夫人的蜜月期,可这条街上,没准就有喜欢传谣的人,要是看见徐清从这户人家出来,还有两个美人相送,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等到了徐王氏的耳朵里,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污言秽语呢,徐清纵使身正不怕影子斜,可也不想跟徐王氏再生隔阂,所以还是婉拒了两姐妹的送行,兀自一人走出了三榭楦。
陶敏清双手撑在门柱上,看着徐清的身影越来越远,不知怎的,心里那原的欢喜此刻竟然荡然无存,脑中所回荡的不是对于未来生活的渴望,而是对于曾经与徐清度过的每一刻春宵,看着那烈阳当空,陶敏清的眼前突然有了片刻的恍惚,心中如同空了一般。
此刻的她,竟生不起半分的欢喜,反倒是充斥着忧愁,良久之后,这才转过头去,准备进卧房梳妆,可这一转头,却见自己的妹妹,此刻也是失魂落魄的看着门外,眼神幽深,仿佛在追着某一人似得,陶敏清心中嘭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而陶敏平也有所感应,把眼睛看向了自己的姐姐,姐妹二人一个对视,两双眼睛中,竟都是愁肠百结,没有丝毫的欢愉。
“姐姐,我这是怎么了”陶敏平惶恐不安的对着自己的姐姐问道,情场走了许多回,可从来没有哪一次让陶敏平感觉自己的心都要沉到湖底了,而现在,徐清的这一转身,一分离,一想到以后他们将会各自成世界,不问生与死的时候,心中的悲戚竟如破涛之海浪一般,汹涌而来。
陶敏清看着自己妹妹的眼睛,轻启朱唇,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出来,摇了摇头,走进了卧室里去,独留下妹妹一个人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门柱和空荡荡的院子,良久回不了神。
徐清走出三榭楦,赶忙就向着府衙的方向走去,此时街上的人已经多了起来,许多早餐摊子随意的摆在宽阔的大道两旁,冒着呼呼的热气,周围放着几张桌子和板凳,上面坐着一圈的人,有的在吃馄饨,有的则是在吃馒头,还有些是在吃阳春面,闻着那股子味道,徐清也不由得有些饿了,尤其是那陕西老陈醋的味道,一飘进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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