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药回到小区,金随缘走进房间,柳文淑正要酣睡在沙发上,双手平手在小腹,就像是安详的睡美人。
金随缘自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见那春光大泄的雪白肌肤,不免心潮涌动,面红耳赤,于是扯过沙发上的被子盖在柳文淑身上,眼不见为净。
眼睛被美色折磨,他赶紧喝了口凉水,转身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冰箱里还有两条冰冻的鲤鱼,四五个鲜鸡蛋,外加一个卷心菜,当然,柜子底下平铺着一箱泡面。
对这“神圣”的食物,金随缘哭笑不得,记得他刚才这里的时候,柳文淑常常加班,就留了一大箱泡面给他做晚餐,后来被孙大叔知道了,说泡面有害身体健康,所以晚饭都转移到大叔家里头吃了。
那时他双手空空,身无分文,现在不同了,以他现在颇具“雄厚”的财力,轻轻松松能买下一大车子的泡面。
将食物席卷一空,金随缘围上围裙,闭关烹饪,趁着做饭的功夫,他把药材洗干净放入紫砂壶中煎煮。
此时正值黄昏,西边夕阳垂暮,残血般的红霞似一片熊燃的烈火在天际的尽头尽情绽放。
光透过窗户折射进客厅,柳文淑一阵惊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见厨房有一道模糊的人影在晃动,她右手撑着沙发,想要从沙发上站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到地上。
“算你有点良心。”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子裹住,柳文淑心头暖意十足,不用猜,这被子肯定是金随缘给自己盖上的。
“你醒了?”听到客厅传来的脚步声,金随缘回头一笑。
柳文淑轻咛了一声,隔着厨房的门,见金随缘穿着围裙,手持大勺,然后井井有条的挑弄着葱姜蒜末,那般模样倒真像是个经验丰富的酒店大厨。
还没等她回过味来,金随缘已经做好了菜,用盘盛好端出来:“柳姐,吃饭了。”
“好。”柳文淑美滋滋的小跑过去,见金随缘两颊冒汗,便抽出几张纸巾,用手将汗水揩去。
金随缘愣了愣神。
“知道知道,又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谬论,不过是擦擦汗,至于怕成这样么?”瞧他一副脸僵如泥的便秘表情,柳文淑哑然失笑。
“见笑见笑。”金随缘尴尬一笑,然后落坐。
“阿嚏!”外头一股凉风灌起,柳文淑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只觉头昏昏沉沉,浑身发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生病了?”金随缘忧声道。
“有点小感冒,没事。”柳文淑摆摆手,将他递来的水一饮而尽。
她小时候家里穷,上头有个哥哥,下面有个妹妹,都说当孩子要看时机,老大是领头羊,发号施令,老幺是冬天的小棉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爸妈疼爱还来不及。
只有老二,夹在老大和老幺中间,比上不足比下无余,再加上嘴巴又笨,自然落的个姥姥不疼爹娘不爱的下场。
后来上了大学,她也一直是一个人兢兢业业的念书,没多少时间打理身子,什么感冒咳嗽那是家常便饭。
“那柜子里瓶瓶罐罐的是什么?”金随缘好奇道。
“是我的药。”柳文淑有气无力道。
“切克闹?”
“是药,西药!”柳文淑白眼道。
“呵呵…”金随缘干笑了笑,走到厨房,打开橱柜左边的小门,里面放满了很多小瓶子,有盖中盖,三九感冒灵,还有一堆看不懂名字的药。
“找到了么?”见金随缘在橱柜旁蹲了半天,柳文淑忍不住问道。
“这些药治标不治本,吃多了还会产生抗药性,对你的病没有好处,我还是煎点中药给你喝吧。”金随缘道。
“中药?我不喝苦的东西。”柳文淑皱着眉头,女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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