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本来不想过多理会,奈何打电话的人太执着,仿佛和他杠上了一样,大有他不接就一直打下去的趋势。
不耐烦的左摸摸右摸摸的,才从口袋里找到了手机,随手滑开接听的时候,指腹不小心触碰到了免提,电话里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洛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因为免提的缘故,声音有些扎耳,贺承哲将电话向外移了移,含糊不清的道:“贱贱,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说,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电话那端的洛建无语凝噎,他还不是担心他吗?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哼!
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兄弟我的好的。
“哲,你在哪?”
“多事。”
他这边开的免提,洛建那边又何尝不是,而且而且,墨浅还在他跟前,在贺承哲跑出去之后,他就去找了他。
现在的气氛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继续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贺承哲似乎也察觉了对方的不对劲,道:“你那边还有人?”
“是墨浅,我和墨浅在一起。”
闻言,眉头紧皱,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什么叫他和墨浅在一起了,于是,口气变的更加恶劣,道:“要滚过来喝酒吗?我在酒吧。”
一听在酒吧,洛建不淡定了,当即不顾场合的咆哮,“你难道忘了自己轻微酒精过敏吗?”
一旁墨浅听到酒精过敏这几个字,心揪了一下,不由分说的夺过手机,语气焦急的问,“你现在在哪里的酒吧?”
是他啊!
琉璃般璀璨的黑眸极速的划过一缕嘲讽,嘴巴里吐出几个字眼来。
知道了他的准确定位,墨浅随手一抛,调头匆匆的朝目标点跑去。
“嘿,你倒是等等我啊,刚才哲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还没说完,眼前早就没了身影,只好捏着手机,拔腿跟着就跑。
跑车一路疾驶,中途不知闯了多少红灯,超了多少车辆,贺承哲宛如疯魔了一般,丝毫不放在心上,横冲直撞,得亏车技过人,才堪堪没有出事。
车子最终一个大甩尾漂移,华丽的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口,心中烦躁,直接推开车门大步进了酒吧大门。
还是白天时分,酒吧里的人不是很多,可以说是没有,倒也显得冷清。
一进去,二话不说就点了好几瓶高浓度的烈酒,以后便坐在了卡座里。
等到酒水上来,直接抓过酒瓶,用牙齿咬开瓶盖,对着口就是好大一阵的猛灌。
刚开始不怎么适应,呛咳了好几次,他也没管,只是一个劲死命的灌着自己,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暂时性的冲淡心中的难受。
很快,一瓶洋酒下肚。旋即,他又抓过一瓶,同样的操作,一饮而尽。
不知喝了多少瓶,中途还让酒保送了两次,他都喝光了。
见桌上没酒了,许是喝累了,向后一靠,两手撑开,大字型的歪在了卡座里。
目光迷离的看着某个方向,大脑似清醒又似已经陷入混沌,嘴里一直反复叫着墨浅的名字。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本来不想过多理会,奈何打电话的人太执着,仿佛和他杠上了一样,大有他不接就一直打下去的趋势。
不耐烦的左摸摸右摸摸的,才从口袋里找到了手机,随手滑开接听的时候,指腹不小心触碰到了免提,电话里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洛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因为免提的缘故,声音有些扎耳,贺承哲将电话向外移了移,含糊不清的道:“贱贱,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说,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电话那端的洛建无语凝噎,他还不是担心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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