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怕,实在要说一个的话,那估计就是自家儿子生气了。
眼下的形势,可不就是这样吗?杨玉瑛有些头大。
又想了半天,搜肠刮肚般将脑子里所有姓墨的人想了一遍,都没有一个叫墨浅的,只好双手合十置于胸前,硬着头皮,惨兮兮的卖着萌,黝黑如葡萄般的眸子一眨一眨的望着贺承哲,说不出的委屈。
对此,贺承哲还能说什么。
抬手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又给了提示,“冰冰阿姨。”
不提示还好,一提示,杨玉瑛表情亮了,似乎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来,有神的眼睛中都散发出星星点点的笑意来。
像是陷入了回忆,目光有些悠远,喃喃道:突然好怀念以前的时日啊,为了让你生活不像个小老头儿,还记得当初故意隐瞒了浅浅是男孩子的事情,那段时间过得很开心呢!
就在此刻,贺承哲听到了有什么破碎瓦解的声音。
原来是真的,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一个人被瞒着。
“呵——”
嘴边几不可查的溢出一丝冷嘲,还真是讽刺。
即便再怎么神经大条,也察觉一丢丢的不对劲了,她儿子今天很不对劲,难道?
杨玉瑛猛然扬头,就看到自家儿子眼中闪过的伤痛,她的情绪跟着低迷,弱弱的唤了一声,得到的却是贺承哲陌生的冷眼。
在离开之前,贺承哲扔下一句“如果我之后做了什么有违伦理的事情,请记住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话罢,便离开了。
头都没有回一下,没有人知道,墨浅在他心中的位置有多重。
离开的那年,他拼了命的学画画,然后依靠脑子里幻想出来的人儿,将他画下来,然后张贴在卧室的墙壁上。
手机上的壁纸更不用说,是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不管换了多少部手机,所有的东西都有了改变,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张壁纸。
他已经分不清是对他的到底是感情还是一种长期压抑下来的执念了,他只知道,有一天想到他会不属于自己,他的心就开始抽痛。
这也是今天知道真相后发疯的原因。
现实果然和想象有出入,他的小青梅转眼间竟变成了小伙子。
问清楚了事实,没有多在家里停留,直接摔门而去。
杨玉瑛知道事情闹大后,匆匆追了出去,人已经开着车走远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和绝尘而起的尾气,无奈的站在大门外不断叹息。
没想到当初的一个玩笑,竟然会闹成这个样子,令她没想到的是,墨浅一直在自家儿子的心上,从未离开过。
越想事情似乎越往不受控制的方向偏离,她急忙跑回了屋子,当即拨通了贺正霆的电话。
贺承哲没有理会她惊讶的表情,迈开长腿,很快走到了书桌前,两手撑在上面,目光灼灼的看着杨玉瑛,冷唇轻启,“墨浅是男是女?”
“墨浅?”
一时想不起来是谁,杨玉瑛念出了声,在唇间反复琢磨。
因为工作的原因,认识的人比较多,还杂乱,杨玉瑛当真一时想不起来,墨浅到底是谁?
但触及到自家儿子阴沉的眉眼,心中发怵。
从小到大,她什么都不怕,实在要说一个的话,那估计就是自家儿子生气了。
眼下的形势,可不就是这样吗?杨玉瑛有些头大。
又想了半天,搜肠刮肚般将脑子里所有姓墨的人想了一遍,都没有一个叫墨浅的,只好双手合十置于胸前,硬着头皮,惨兮兮的卖着萌,黝黑如葡萄般的眸子一眨一眨的望着贺承哲,说不出的委屈。
对此,贺承哲还能说什么。
抬手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又给了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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