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又返了回去,将刚才写好的字方方正正的叠成了一个小块,塞进了衣袖中。
——
皇宫内,小笛子刚从乾清宫出来,就看到了墨浅,笑吟吟的迎了上去。
“皇上在批奏折,墨大人等下,小笛子这就去通报。”
“不用了,公公你去忙,我自己进去就好,小清清不会怪你的。”
说罢,人就越过了小笛子,徒留他一个人在夜风中凌乱。
小清清是什么玩意?他他这是亵渎君威,等反应过来追上去的时候,墨浅已经进去了,一个人站在原地,焦灼跺脚。
大殿内,只有龙案台上放置着灯火,烛光摇曳,倒影出男人隽秀的轮廓,执笔勾画,认真的批改着案桌上的奏折。
他的小清清可真帅。
听到动静,君尚清从奏折中移开了视线,看到来人,明显的表情停滞了几秒,旋即,淡笑开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啧,反应还真是快,我还想着吓你一跳。”
君尚清:“”
“这么晚了,还进宫来,发生什么事了?”
“唔,没事。就是感觉好久不见小清清了,所以来看看。”
早朝的时候才见过,满嘴的胡言,让君尚清无言以对。
这时,墨浅献宝似的从怀中摸出了之前塞进的东西,凑到了他的面前。
“打开看看。”
君尚清狐疑的凝了会,见他坚持,只好伸手接了过来,打开,一排排的他的名字印入眸中。
心头震颤,找了好半天声音,才找回了声音,“这,这是?”
“哎呀,小清清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老眼昏花了,这是你的名字啊。”
君尚清:“”他知道这是他的名字,他是说这是何意?
“你之前不是嫌弃我的字丑吗?我就回去练了,看,将你的名字写的多好,我决定了,能把你的名字写好就好了。”
夜半时分,吴青手中拿着一张红色的东西走到了墨浅的书房里。
“大人,刑部尚书府发来请柬,邀请您去参加他儿子的婚宴。”吴青立在墨浅身边,递过来一张红色的纸片。
“放着吧。”
墨浅没有抬头,专注于他手下的字,自从之前被小清清嫌弃了一次,他就开始练习了,现在这总算不是一开始的狗爬式了。
“怎样?你家爷这字可还看得过去?”
吴青看了一眼,眼角弱弱的抽搐了一下,昧着良心的说了声极好。
“我也这么觉得。”
美滋滋的小心翼翼的将写好的字重新放回桌面放平,这才随意的瞟了一眼桌沿边上的请柬,碰都没有碰一下,收回了视线。
冷笑,这群老家伙啊,还真是费尽心思的想要拉拢他。
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现在的巴结,人生真的就是一场戏,每个人都是戏中的精英。
真不知道,张忠若是知道当初就是他放走他儿子妾室,还有之前街市上打了他外甥的人,都是他,会是怎么的表现。
“你先下去吧,我出去一趟。”
“大人,这么晚了”
墨浅哂笑,拍着胸脯保证,“没事,你家大人我本事厉害着呢!”
吴青一走,简单的拾辍了一下,就往外走去。
刚到了门口,朝着书桌看去,似想到了什么,又返了回去,将刚才写好的字方方正正的叠成了一个小块,塞进了衣袖中。
——
皇宫内,小笛子刚从乾清宫出来,就看到了墨浅,笑吟吟的迎了上去。
“皇上在批奏折,墨大人等下,小笛子这就去通报。”
“不用了,公公你去忙,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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