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直接一眼扫过,在到了后面,直接将剩余的一掌拂到地上,龙案上的茶杯连带着摔落在了地上,顷刻四分五裂。
墨浅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满脸倦容的闭着眼睛,一只手杵在了太阳穴的位置,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胸脯处起伏不定,显然在他来之前,他是发了火的。
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哪怕他调戏都能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的男人这样?
想着,他弯身捡起了散落到地上的奏折,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好多字.额,他不认识,不过那立后二字,他倒是看懂了。
所以,他是因为这个生气吗?
“你来了?”
男人淡淡的嗓音开启,墨浅一下就捕获到了他语气中的疲惫,还有无奈。
心里跟着抽疼。
坐在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上,权利,地位,金钱都有了,可也有属于他的无奈和烦恼。
“看到了?”
墨浅颔首,上前了两步,离他更近了些。
“有什么看法?”
“看法到没有,不过,这群人监视你是真的。你刚登基,基业尚且不稳,就让你立后纳妾,表面上看是为了你着想,为了国家社稷着想,实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君尚清顿住了手中揉太阳穴的动作,睁开了眼,漆眸灼灼的凝着他,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啊还说?”
他刚才就是装比来着,其实真的没什么看法,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他想当他的皇后,想让他立他为后,这样就能离他更近一步,帮他排忧解难了,他无法想象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画面。
“如果是你,你会接受他们的精心安排吗?”
肯定不会啊
可眼下他并不能这么说,躬身做了个揖,很好的掩盖住了自己的情绪,道:“墨浅不是皇上,没有这么多的顾虑,自然不明白也不敢私自揣测皇上的意思。”
闻言,君尚清失望了,摆了摆手,“你,罢了,你且回去吧,明日早朝,朕会给你举行一个仪式,下去准备吧。”
——
无忧殿内,君晗灵站在窗前,看着被精心照料下鲜翠欲滴的绿植,神色有些恍惚,不一会儿,素手捂着胸口的位置,低声的咳嗽了起来,本就苍白的秀容更显得透明。
娥眉紧蹙,咳嗽的频率越来越急促,已经到了无法压抑的地步。
“公主,公主,您怎么了?”
秀儿端着药汤进来,就看到君晗灵拿着帕子捂在嘴边,极力的压着难受,急急忙忙的放下了药,跑了过去。
恰好撞到了君晗灵放下的手帕,洁白的帕子上落下了一篇刺眼的红。
“立后?”君尚清的眸色一凛,折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鼻息间发出一声冷嗤,袖袍向后一甩,负手于身后,大步流星的朝着宫殿走去,他倒要看看这群人要耍什么花招出来。
小笛子跑在身后,跟了上去,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不仅是为自己,更是为那些不知死活的人。
“等等,你去把墨浅找来见朕。”
“墨浅?”小笛子下意识反问,就对上了君尚清冷冽的眼,一哆嗦,连连说是,满脸懵逼的退了下去。
这,他要去哪里找啊?
宫殿里,君尚清看着龙案上的那一摞奏折,捏了捏眉心,拿起看了起来,前面的还算认真审批,到了后面的,直接一眼扫过,在到了后面,直接将剩余的一掌拂到地上,龙案上的茶杯连带着摔落在了地上,顷刻四分五裂。
墨浅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满脸倦容的闭着眼睛,一只手杵在了太阳穴的位置,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胸脯处起伏不定,显然在他来之前,他是发了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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