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调戏调戏君尚清,看他被自己调戏到跳脚,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心情大好。
半个多月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君尚清胸膛处的箭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了,行动完全不受限制。
他知道,他伤好的时候,就是他该离开的时候,形势所迫,他不能在多停留。
朝堂需要他!
这天,墨浅回来后并没有在出去过,反而一直和他待在屋中。
墨浅出去了一趟,在闹市里买了两只老母鸡,买了一些鸡蛋,还买了其他的一些利于身体恢复的东西,手里大包小包的拎的满当当的,这才心情愉悦的回去。
刚回到院里,就见君尚清唇齿噙着笑意,在和隔壁的阿婶闲谈,他们谈的似乎很开心,时不时的还能听到他爽朗的低笑。
他正欲提步过去,君尚清的目光恰恰看了过来,目光相撞,君尚清率先移开,朝他笑了笑,算作打招呼。
这一笑,墨浅看的一时有些晃眼,好像很久没有看到过他这般笑了,很明媚,像冬日里的暖阳,蓦地让人心滞。
又想到了前不久,他在自己怀里去的那一刻,对自己说的,爱他。
墨浅想,此刻就算对方让他去死,他估计也会二话不说的答应吧。
即便他不认识自己,也没有以前的记忆,但他有啊,他知道,他还是他,他喜欢他就对了。
他回以一笑,拎起手中的东西晃了晃,道:“出去给你买了一点补身体的食材,怎么不好好在屋里休息?”
说话间,人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将手中的东西随地一放,便挨着他们盘腿坐在了地上,顺手摸了一把君尚清的额头,碰了碰,感受着他的温度。
“我已经没事了,小伤罢了。”
许是不喜欢别人的触碰,在墨浅刚把手放上来的时候,君尚清的身子紧绷了一下,旋即想到什么,便有放松了,温声道。
“哎,从来没有见过无银公子带友人回来,看来,君公子和无银公子关系甚好啊!”之前拉着君尚清唠嗑的吴婶乐呵呵的捂唇笑道。
关系甚好?
其他二人听言,脸色皆不同程度的有了变化,墨浅嘴角戏谑微扬,好笑的看着君尚清,而君尚清似乎有点不自然,除此之外,貌似还夹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墨浅看不懂,索性也没有去深入了解。
有女人在的地方,气氛总不会冷却,在吴婶的各种八卦唠叨之下,时间竟过去了好多。
夜色渐渐的降临,吴婶家的男人从外面回来,吴婶才张罗着去做饭,主动的承担了墨浅和君尚清的。
春天的夜晚,还是泛着凉意的,墨浅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在了君尚清的肩头,不顾他反对的拽着他往屋里走去,边走还不忘略带吐槽的说他,“走吧,回屋去休息,伤口还没好利索,赶紧上床躺着。”
看着身上和自己身高并不符合的披风,君尚清明显排斥,但对上某人强硬的态度,哪怕只有两步的距离,他还是放弃挣扎了。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时日里,墨浅除了偶尔出去一趟外,便就是留在自己的小窝里,没事调戏调戏君尚清,看他被自己调戏到跳脚,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心情大好。
半个多月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君尚清胸膛处的箭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了,行动完全不受限制。
他知道,他伤好的时候,就是他该离开的时候,形势所迫,他不能在多停留。
朝堂需要他!
这天,墨浅回来后并没有在出去过,反而一直和他待在屋中。
墨浅出去了一趟,在闹市里买了两只老母鸡,买了一些鸡蛋,还买了其他的一些利于身体恢复的东西,手里大包小包的拎的满当当的,这才心情愉悦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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